看不清楚, 身体接触才更加敏感。
柔软偶尔贴在银筝手臂上, 轻轻摩抆,银筝隐在发丝里的耳根早已红艳滴血,她偶尔抬手拨弄秀发,假装镇定, 手腕上的红绳发出叮叮响声。
“师姐。”沈轻微说:“这是一对吗?”
银筝转头,看向自己手上的红绳,这是她在那人买风铃时她买下的,没多少钱,但她很喜欢,银筝淡淡道:“嗯。”
“她送给你的?”
沈轻微问:“她……”
“她希望我能好好照顾你。”银筝打断沈轻微的话,说:“所以给我们买了这个。”
“ 哦。”沈轻微点头:“我很喜欢。”
银筝眼底噙淡淡笑意。
晚上玉嵘还是来了阴池,把银筝叫走了,说是没人做饭,沈轻微在玉嵘身后龇牙咧嘴,玉嵘恰巧转头,看个正着。
沈轻微一顿,尬笑:“师叔。”
玉嵘没好气瞪她一眼,转头离开。
银筝无奈道:“你先泡着,我做完饭就过来。”
沈轻微点头:“好。”
一如从前那般乖巧,银筝放下心,随玉嵘出去做饭,沈轻微鲜少下厨,所以在阴阳门,一向都是她做饭,以前是为了偷偷给沈轻微做才学的,后来被师叔发现她做的不错,银筝就担下阴阳门厨师这任务。
只是师父不在。
银筝看着厨房里的空碗陷入沉默,师父出去的原因她是知道的,师父偷偷对她说过,可最近经历的那些事,她突然又迷茫了。
这样鲜少有的情绪困住她,玉嵘唤:“银筝。”
银筝抬头,玉嵘说:“做饭吧。”
“好。”银筝去后园折了菜,回到厨房开始做饭,今天是沈轻微的生日,所以银筝只是下了面条,玉嵘问:“长寿面?”
“嗯。”银筝淡淡道:“给轻微的长寿面。”
玉嵘看着她,突然喊:“银筝啊。”
“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那丫头?”
银筝摇头:“师叔,您也别和她说。”
“这不是说不说的问题。”玉嵘轻叹:“你还记得,以前我和你师父说过,那丫头就是个野草,只要有根,就能生长。”
银筝想到这句话便想到师父,印象里,师父总是温文尔雅,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永远那么平静处理,只是他的冷静只会对沈轻微破功。
还有师叔,其他天师门都说他油盐不进,冷漠严肃,其实对她们师姐妹特别宠爱。
银筝点头:“记得。”
“那你可知,那丫头的根是什么?”玉嵘喟叹:“银筝,你就是那丫头的根,如果有天你不见了,你觉得,她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