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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银筝说完看到鹤站在围栏边缘,霎时化为灰烬。

一阵风吹过,灰烬四处飘散,银筝说:“孩子肯定出来了。”

女人摇头:“不可能!”

怎么可能出来?而且还是从那么小的天窗出来的?这她怎么也不会相信!

银筝见女人不相信说:“回房。”

几个人又折回房间里,只见那个碗里有满满的灰烬,是衣服燃烧殆尽的痕迹,银筝唤:“轻微。”

沈轻微会意,端起那个碗,将灰洒在房间里,慢慢的,一些凌乱的小孩脚印露出来,还有手掌印,显然是爬着的姿态。

沈轻微一直将这些灰烬倒到外面,刚刚还不敢相信的女人见到一串黑色脚印和手印依附在流理台上,白色柱子上,还有那个四四方方的天窗附近。

女人脸发白,差点没晕过去!

她摇头,不敢置信:“不会的,怎么会这样?”

小可才一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爬这么高?还从天窗爬出去?怎么会这样?

女人脸苍白,双眼无神,喃喃自语:“不会的。”

黎素也不解:“两位的意思是,孩子自己爬出去的?”

这些密密麻麻的脚印和攀爬痕迹不是假的。

银筝点头:“对,孩子是自己爬出去的。”

“怎么……”

银筝又说:“但当时你们家里还有其他的人。”

或者——不一定是人。

银筝一句话把女人和男人说的汗毛竖起,男人咽口水:“什么意思?”

“孩子是没办法自己打开门的,肯定有人帮他开了门。”

这是其一,其二,孩子爬不上那么高的地方,肯定有什么帮助了孩子,可现在却没有任何痕迹,要么这个人,对她们阴阳门了如指掌,知道怎么避开阴阳门的追索,要么就是——带孩子出去的,不是人。

“肯定是那个什么掌门!”男人突然愤愤说:“就是黎叔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