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医生刚准备给黎素检查身体,却见他慢慢睁开了眼,黎素头疼欲裂,脸色惨白,好好的一个人,就一会不见的时间,好像老了十来岁,看的廖医生於心不忍。
“两位,为什么那么说。”刚醒的黎素声音微哑,无力,他像是突然被抽去所有精神气,整个人似一潭死水,折腾不起来。
银筝说:“客房里没有我师父留下的任何痕迹。”
“是不是时间太长你们察觉不到?”黎素说:“或者他隐藏的太好。”
“黎先生。”银筝虽然同情这家的遭遇,但她还是实话实说:“里面住的确实不是我师父,不过你孩子失踪这件事,如果你相信我们阴阳门,我们定帮你找到。”
黎素失了神:“找到,找到……”
找到,是生是死?
他突然不敢问,只能点头,咬着舌尖:“麻烦了。”
银筝问:“那你能不能详细说说,那天碰到我‘师父’的事情?”
黎素被她一句话拉回那天的记忆。
是个阴天,他从公司回家,路上车出了点问题,距离家不远,所以他就徒步走回来,远远看到一个人穿长褂站在树下。
在南城,也不乏算命之辈,穿灰色长褂的更是不在少数,可他越看越觉得眼熟。
再定睛,这不就是以前在阴阳门一起学过术法的何干吗?
“黎师弟。”对方喊了一声,他忙道:“何师兄!”
那会在阴阳门,他们就是师兄弟相称。
银筝打断他的话,问:“他先叫的你?”
黎素冲缓的点头:“对,他先叫的我。”
“你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吗?”
“我……”黎素这时候细想,好像有那么一丝不对劲,首先是何干看起来过分年轻,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他起初以为何干驻颜有术,还夸赞两句,何干笑笑,没回话,现在回想,满满都是疑点。
“年轻?”沈轻微突然插口,问:“他脸上有没有一道疤?”
“疤?”黎素摇头:“没有。”
沈轻微看向银筝,两人目光了然。
阿紫不解:“你们说的什么意思?如果那个人不是你们师父?那是谁带走了我弟弟?”
一句话让整个客厅的气氛都冷寂下来,沈轻微和银筝都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们不知道是谁带走的,最大的可能,是素未谋面的师叔。
那说到底,这件事还是和阴阳门有关。
银筝问:“黎先生,最近你们南城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