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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还是老样子,沈轻微加好水等着水开,一侧头看向外面,虽然夜幕沉沉,但天上挂着几颗星星,倒也不冷清。

没一会,水开了,沈轻微熟练的煮好茶端着托盘走到两下棋的人身边,何干问:“头还疼吗?药房有醒酒药,去泡一副。”

“不疼了。”沈轻微按了按头,问何干:“师父,我们怎么回来的?”

“坐车回来的啊。”何干说:“你都忘了?路上你看到有卖酒的,非要买一箱,回来拉着我和你师叔喝酒,把自个喝醉了。”

沈轻微还真没什么记忆,不过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玉嵘说:“头还疼?这也没什么事,要不你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坐这歇会。”沈轻微压根睡不着,她刚醒,一点都不困,干脆站在两人身边看他们下棋,听玉嵘和何干拌嘴,玉嵘下棋明显不如何干,偏每次都想赢他,有时候一颗棋子落半天都没落下,沈轻微看倦了,她直起身,听到何干说:“轻微,想过带徒弟吗?”

“我?”沈轻微诧异,手指着自己,带徒弟?真不是开玩笑吗?何干侧目:“怎么?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沈轻微说:“师父,我自己还没学透呢,怎么带徒弟?”

“没学透就用心学。”何干说:“为师算了一卦,阴阳门是时候添人了。”

沈轻微不吱声,也不知道是乐意,还是不乐意。

何干却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隔了几天还真带两个孩子回来,至阴至阳的体质,不多见,都是女孩,相隔两岁,年纪稍小的那个整天哭闹,不愿意待在这里,可她一出阴阳门总能看到阴灵,又是吓得哇哇大哭,哭了一阵子,总算老实了。

沈轻微每天负责带两孩子习防身术,何干教她们怎么背口诀,奇怪的是,两个徒弟都不是拜沈轻微为师,也不是何干和玉嵘,而是一个空牌位。

两孩子每天都要去给空牌位上香,叩拜,礼数周全,沈轻微问何干:“这谁啊?”

何干看着她沉默两秒,没说话。

沈轻微不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既然师父不说,她就去问师叔,师叔不仅没告诉她,还让她抄经书十遍。

她郁闷的边抄边回想,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也就不想了,每天乖乖教俩孩子防身术。

年纪稍小叫刘婉,调皮捣蛋,每次还没学完就到处跑,沈轻微拎着棍子四处追,有时候还没打到她,袁湘就扑在刘婉身上,哭着不让她打师妹。

沈轻微恍惚,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愣在原地,刘婉小心翼翼走到她身边,戳着她手臂喊:“师叔,你是不是生气了?”

袁湘也求情,沈轻微低头听着她们叫唤,耳边嗡嗡嗡。

“师叔,你别打师妹,你要打就打我,是我没看好师妹,该罚。”

“师父,我会好好和师妹说的,师叔你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