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晓语,你再不起来给我做早餐,我今晚就去叶衍家”陆之珊还将一腔怨气发泄到毫不知情的乔晓语身上,最近连日做噩梦的事情陆之珊并没给乔晓语提,提了也无济於事,那个傻孩子要知道了估计得从龙隐寺去找大仙来给她破梦了,又或者又一个人自责地偷偷逃走。
“唔唔唔......叶衍叶衍,哪天我一定要拿叶衍的手术刀将她一刀毙命,叫你还一天惦记她。”什么叫无可奈何花落去啊,什么叫似水流年如花美眷啊,都多少年了啊,乔晓语毕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有朝一日将叶衍从陆之珊心里连根拨起,连跟毛都不能剩。
乔晓语一脚搭在陆之珊腿上,一手抱着陆之珊那柔若无骨的腰:“之珊,好冷啊,不想起”
“乔晓语,你哪天早上想起啊?你都恨不得睡死过去了,我真不明白傅氏集团如此严苛,当初怎么要了你成为她们的员工?”
“那是因为岑子筱眼光独到,慧眼识英才.......”一说起傅氏,乔晓语体内的甲状腺就开始萌发,陆之珊懊恼的叫了一声,都是那个噩梦扰乱了她的心智,没等乔晓语说完,陆之珊将她推下床去,一脚踢在了她光滑细嫩的小屁股上:“你再给我废话……”
乔晓语不明白啊,什么时候一定要把叶衍那把手术刀偷过来,将陆之珊一层一层的解剖开,看看那个女人的五脏六腑,机理脉络,组织细胞到底是些什么结构,为什么认识了陆之珊快20年了,她还是猜不透这个女人。
正在厨房捣鼓,就听到陆之珊在卧室里鬼哭狼嚎:“乔晓语,我的内裤 你又给我藏哪儿了?”
乔晓语忙从厨房里跳出来在卧室里给她翻箱倒柜的找。
昨晚乔晓语给她脱的时候,她还警告过她说了不许乱扔的,现在好了,阳台上七八条内裤全都还没干,难不成今天让她挂空去上班?陆之珊望着乔晓语咬牙切齿。
也许不用大仙,光是乔晓语这不正常的虚火正旺,就够她噩梦连连的,乔晓语并不了解陆之珊,可陆之珊了解乔晓语啊,从她出生到现在,乔晓语身上有几根毛发她都清楚,可她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曾经刚满18岁的乔晓语,粉嫩清纯,豆蔻年华,哭是泪光点点,笑是含羞逐开,第一次的时候,陆之珊像是开启一株含苞待放的百合花一样小心翼翼,可18岁的乔晓语还是止不住的全身颤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乔晓语已经如此的如狼似虎,一逮住机会就弄到凌晨三,四点,陆之珊常常在□过后渭然长叹,纵欲过度这个词用在乔晓语身上,实在是羞愧了这个词。
好不容易从地上散落的一堆衣物里将陆之珊的蕾丝内裤翻出来,乔晓语避免被骂,三步就跑出了卧室又去厨房折腾去了。
傅式集团最近接了一个大项目,乔晓语自从11月开始每天忙到凌晨,周周加班,眼看那张清水出芙蓉的脸就快被熬成黄脸婆了,好不容易盼来这个周末不加班,也悲催的被陆之珊催起床,在陆之珊的字典里,赖床这个词是可耻的,晚睡是可耻的,没有计划是可耻的,抽烟那是应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26岁的陆之珊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和乔晓语这个女人在一起,而这件事是乔晓语谋划了20年才将陆之珊套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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