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晓语坐在凳子上玩手机,陆之珊在一旁望着窗外,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真的厌倦,七年之痒,她和乔晓语都认识20年了,从乔晓语18岁,拚死拚活考到了这个城市的大学,两人才算真正的在一起,这一来,就快6年了,难不成她们也抵不过七年之痒?陆之珊近日逐渐的不厌烦起来,不知道噩梦的原因还是其他的什么,总之看乔晓语看哪,哪不对。
“你两这是怎么了?”叶衍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水问道。
“没什么”连回答都是这样的异口同声加无限的倦怠。
叶衍狐疑的望着两人,特别是看了看乔晓语。
“乔晓语,你先出去下,行吗?我和叶衍说点事情。”陆之珊终於从窗外回过头来向乔晓语开口道。
乔晓语望了望两人,一声不吭就往门外走去,站在走廊里,从包里藏着的烟摸出一根,刚想点上,就瞥到一束不友好的目光,还没等那护士过来,乔晓语忙把烟收起,快步走出了医院,她的心口闷闷的,像是千朵棉花堵在那里,陆之珊越来越不爱和她说话,好多心事都藏在心里,比起乔晓语,也许叶衍更适合作为她的倾听对象,她知道最近陆之珊心里有事,知道她晚上老是睡不好,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她想尽了办法逗她开心,陆之珊就连笑容里都隐藏了心事,有时乔晓语不明白,真的很不明白,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了,陆之珊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对她说的,难道说所有的爱情真的抵挡不了命运的捉弄时和时间的洗礼吗?那那些天长地久白头偕老的爱情呢?难道两个女人就没有资格要求天长地久了吗?
乔晓语烦闷的吸了一口烟,沿着地上的青石板的纹路一格一格的走。
这边叶衍和陆之珊呆在办公室,“你最近有事?气色这么不好?”
“没什么”陆之珊继续打着太极。
“陆之珊,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还把晓语支走?”
“叶衍,我已经连续好几个月做噩梦了。”
“怎么了?做啥梦了?”叶衍走到陆之珊面前坐着。
陆之珊将头枕在叶衍的肩头上:“梦里晓语老是一身的血,又总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我有些害怕了。”
“没事啊,梦而已,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叶衍伸手摸了摸陆之珊的头。
“也有可能吧,工作的事一大堆,乔晓语又刚进傅式集团上班,你知道她啊,总是大大咧咧的,还像个孩子似的不知职场的险恶,有些事又得督导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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