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秘书,这酒你不能这样喝。”乔晓语见那人喝酒当喝水,这好几杯白酒下去,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旁边四五个同事有些压根就没发现寿星的不正常,人心隔肚皮,如果不是关心爱护的人,谁管谁生与死,痛与苦呢?
可善良的乔晓语同学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心情不好的人喝酒是不能劝的,一劝顺竿子往上爬,越劝爬得越高,到时候,摔下来,摔得鼻青脸肿。
“那应该怎么喝?这样吗?”说着举过酒瓶对着瓶口咕噜几声又喝了好几口。
乔晓语被这阵势吓得没了主意,岑子筱观察着这边的动静,忙扔下话筒,坐在了齐安然和乔晓语中间,一手掐在乔晓语腰上,疼得她胃酸,敢情岑子筱会点穴位的啊,直点要害。
“叫你来活跃气氛,你就这样活跃着,让人齐秘书直接喝倒了事呢?”岑子筱附在乔晓语耳边,虽是斥责,却是软侬轻语。乔晓语背上一阵的鸡皮疙瘩,这个岑子筱到底是要干嘛啊?
“齐秘书,生日快乐!!!”敬完齐安然,岑子筱又把酒拿过来,她发现了今天喊乔晓语这厮来就是一个错误,平时看她八卦精多能干似的,更致命的是,这厮居然不能喝酒,难怪前几次公司聚会她滴口不沾让岑子筱还以为她来事了。没办法,只能保一个,只好先牺牲乔晓语了,岑子筱将齐安然手中的酒拿过来,给乔晓语和自己面前一人倒了一杯,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乔晓语还没有从前一杯的晕眩中反省过来,岑子筱就着她的嘴又灌下了一杯,倒是看在旁边的齐安然眼里难得的嬉戏,年轻真好,已是27岁的齐安然突然就这样感慨起了自己这样的年纪,当她还是乔晓语那个年龄的时候,才刚入傅氏不久,几年的光阴荏苒,也不过是沧海一粟之间。
乔晓语和岑子筱将齐安然瓶中的酒已经分得就快见了底,岑子筱倒是毫无醉意,倒是乔晓语一脸的醉眼朦胧,包里的手机振动拚命地叫嚣,乔晓语完全失去了那个听觉神经,陆之珊在家里对着手机龇牙咧嘴。
夜晚10点,乔晓语已经贪睡在了KTV棉质的沙发里,几个同事已经吼的声嘶力竭,又开始轮番的划拳,齐安然一个人拿着话筒开始唱那一首首写不完的情歌,岑子筱则抱着已经没了力气的乔晓语细细地端详了起来,是的,她喜欢她,喜欢这个身体里蕴藏着无数能量的孩子,她八卦时的俏皮,工作中的认真,相处时的体贴,无不令岑子筱着迷,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不清楚乔晓语和她是不是一个类型的人,万一人家喜欢的是男人呢?於是岑子筱三番五次的试探可依然毫无所获,也许今天会是个好时机。
“晓语,晓语?”
“嗯?”乔晓语头痛欲裂,已经分不清今昔是何夕。
“你有男朋友吗?”
“嗯.......”
岑子筱听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再问下去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怎么从没见过他来接你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