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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确不是最好的时机,乔晓语从来就没在几分锺之内收过场,一会儿情到高处,两老太太敲门怎么办,为安全起见,乔晓语轻轻亲了亲陆之珊的额头,退了出来,两人都是将熄未熄的场景,乔晓语郁闷地低下头,起身,拉开房门,离开了。

陆之珊终於从开往欲望的顶尖缓和了下来,将卧室稍微清理了一下才回到客厅里。

席灵薇与楚茵姿还在讨论儿女情长,“你说那个乔天怎么这几十年都没变呢?”很显然,有人喝高了,因为乔晓语分明看见茶几上的酒杯又空了几个,错愕地望着楚茵姿,她已经没办法再以询问的眼神盯着席灵薇了,因为她妈正以无比惆怅伤神的眼光望着她,避之不及。

“你又让她喝了?”乔晓语转过头,微弓着身子问到。

“没事,我有分寸。”楚茵姿也是喝的有些微醺,只是那浅浅的笑意里隐忍着或明或暗的心事。

“乔晓语!!!”席灵薇冲她喊到。

乔晓语皱了皱眉头,她说过她好烦人家连名带姓的喊她,“嗯?”本是无心的感叹词,陆之珊有火未消,听到这一声嗯,这鼻腔里的声音听起来都这么,嗯,性感。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萧瑟的深冬依然没有任何的暖意,四个人,两对母女围坐在沙发上,酒意四起,就连陆之珊也喝了几杯。

凌晨,周遭的鞭炮声四起,电视里一群人在狂欢,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陆之珊那暗灰色的沙发上呵欠四起,席灵薇还是点到即止,楚茵姿许是累了,两老太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半倚在那儿,陆之珊从卧室里拿来毯子,轻轻地盖在两人身上,深夜凌晨又有些冷,她把暖炉朝这边挪了挪,乔晓语蹲下去帮她,累了,两人坐在地毯上,依偎在一起,没有说话,怕打扰了各自的妈,乔晓语只是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里写着字,暖洋洋地挠着陆之珊有些痒,角落里有一扇窗没有关,风灌进来,似有些细微的香味,陆之珊以为自己嗅觉出了问题,回过神来,才发现乔晓语将头埋在了她的肩头上,薄荷的洗发水味在暗夜里尤显得清新迷人,陆之珊莫名其妙的闪过乔晓语刚那一声性感的嗯,喉咙有些难受,却在这个时候,乔晓语舔了舔湿润亮泽的唇,“渴”她这哪是渴,纯粹是□裸的勾引,她把脸重埋到陆之珊肩膀里,闷闷地声音显得暗哑而又富有磁性:“之珊,渴。”

陆之珊起身,背对着乔晓语,好半天没动静,转过头,手指勾了勾,乔晓语笑眯眯地跟了上去,於是大年三十的暗夜里,帷帐涌动,温热气息喷洒耳边,床上的人把脑袋里埋在细致的颈窝里乱蹭,似小猫般蹭得另一人往床内躲,微暝的双眼,不规律的粗喘,咬牙的声音,光洁的皮肤,乔晓语本该灼热的眸子显得暗哑了起来,那双手,像火苗般撩到哪里哪里就着火,一晚上照亮了整个大年三十的暗夜,清心寡欲真不适合这样的良宵,“细水长流,之珊,让我蹭一辈子吧。”“手,手......”她卡在那儿说这么,这么久。嗯,乔晓语知趣地没再吭声,破碎的声音声被淹没在枕头里,良久,乔晓语取过枕头,轻笑到:“也不怕闷死”陆之珊从身上香汗淋漓的身体里钻出来,像上了发条般,“完了,我们的娘还在沙发上,不会冻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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