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衍刚想开口,有人把卧室房门拉开,余光瞄了瞄沙发上的两人,“我去卫生间。”
“乔晓语,你过来。”叶衍喊住她。
“怎么了?”晓语站立在沙发面前。
“问你个问题”
“说”既然已经有人邀请了,乔晓语当然毫不吝啬地参与了这次同性与乱伦罪孽的谈话,她坐在叶衍和之珊的中间,生生地把两人给隔开了。陆之珊掰过她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些端倪,因为她不确定乔晓语刚才是否偷听到她是要结婚这一事实。
无奈晓语没有给她答案,倒是给了她耀武扬威的机会,在之珊嘴上轻啄了下,叶衍恨不得抽死这两只,就算是恶魔也好,地狱也罢,人家总还是相偎相依过嘛,而她呢?别说有些情爱没有结果,没有终点,她是连起点都没法开始,人世间最大的悲痛莫过於此,叶医生揪了下自己的头发,哀嚎了声“乔晓语,你今晚把小狐狸让给我。”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乔晓语紧紧地搂住之珊,尽管之珊是狐狸,但是把她放在一条狼,特别还是一条喝醉了已对之珊觊觎已久的狼身边,她不会傻到去犯这个险。
“你觉得你搂得住她的身子,就能搂住她的心?就算你将她删在身边,她要离开始终都会离开。”
“叶衍......”陆之珊果断地打断她,她不明白为什么叶衍总是那么轻易就能将乔晓语激怒,那是因为她忘了在那个午后,看见一个女人躺在乔晓语腿上时自己是如何的怒火中烧。
“春天是做白日梦的时候,但是叶衍,你的春天未免也来得太早了。不管我和陆之珊的身心怎样都与你何干,你为什么非要插一脚进来?”乔晓语有些不耐烦,她靠在沙发背上,烦躁地瞪着充当电灯泡的某人。
叶衍刚想反驳,又觉得自己还真像乔晓语说的,自己都自身难保呢,还在为这两只瞎操心。她只好怒气冲冲地将自己呈现成停屍状态,然后将乔晓语踢到陆之珊那儿去,“你俩快给我消失。”也不知道这是谁的房。
乔晓语将陆之珊脱离硝烟弥漫的现场,再一次留下孤独凄苦的叶医生,回到卧室,锁门,拉窗帘,乔晓语沉默着洗澡、洗头,然后换好睡衣,之珊早已在床上看书,她一直看着她,以为她会有什么话要说,只是之珊却依然没有从那本经技书里抬起头来。乔晓语夺过她的书,往后一甩,坚硬的书脊砸在墙上,如此大的动静似是把两人都吓了一跳,陆之珊错愕地望着她,然后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愤怒,无助,更多的是不解。阴云弥漫在她脸上,陆之珊很少见过这样的乔晓语,是那种心如死灰的阴冷,晓语望了望她,然后悠悠地转身,只留给她一个单薄的背影,陆之珊躺在床的一侧,蓦然想起很多年的时候,为数不多的日子乔晓语真的生气,一个星期都没有理她,从那时她就知道,乔晓语并不是一只温顺的绵羊,任由她牵着,有一天,绵羊也会抛弃这块草地,尽管她不舍,也是会离开。她还记得那时也是十几岁的光景,因为她比陆之珊小的缘故,又或者是她本就比之珊更贪玩的缘故,总是放学的时候坑蒙拐骗地将陆之珊拐出来,大院里有其他的小男孩,那时他们总觉得之珊像个骄傲的公主,因为她很少朝他们笑,起先的时候那些小男孩还耐着性子逗它,到最后也终於不耐烦,终於在有一天截住了她和乔晓语的路,“小孤女,不说话,死了爸的孩子没人要,连你妈妈也不要你,才放到乔晓语家,还那么高傲,不过就是个烂胚子。”还没等两人发火,之珊脸上就被满是泥土的手抹了横七竖八的印迹,然后众人哄笑着逃开,乔晓语捡起地上的石头砸上了那个带头破小孩的脑袋,只见他捂住头,转过身,拽着其他人又跑回来,乔晓语见势头不对,拉起陆之珊撒丫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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