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三点吧。”
“乔晓语呢?”
“客房”提到这个名字,之珊的心像被蜂哲一样,都说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她想起以往的痛经,乔晓语早早地准备好热水袋,芬必得,红枣姜汤,甚至特意去学了一套专治痛经的推拿法。
“再睡会儿吧,我帮你请假。”叶衍按她说的号码打了过去,在客房唤了几声乔晓语,推开没,竟没有人,她才想起早上那带着怨气的关门声,回头却瞥见床头上有一张便签纸的纸条,没有称呼没有日期,“我走了,衣服过几天再过来拿”上面是一串钥匙压着便签纸。小狐狸和小刺蝟要分道扬镳了?
之珊在小腹的热力作用下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叶衍一头栽在床上继续回笼觉,热咖啡,双面煎荷包蛋,白奶,糖,刺耳的手机铃声将之珊吵醒,打电话的人不厌其烦,孜孜不倦,陆之珊习惯性地碰了碰旁边的人,连眼角都没睁开,“晓语,接电话。”
叶衍嘟哝了几声,毫无反应,抱住之珊的肚子,陌生的体温,不一样的气息,陆之珊才缓缓睁开眼,才恍然昨晚乔晓语赌气地分房睡了,“喂,你的电话。”
“不管”
“那你起身关了啊,在哪儿呢?你不怕医院让你回去做手术啊?”
“现在我这状况,直接让人家上了手术台就别下来了,谁啊,这么烦,大早上的,打什么电话,不接。”说完拉被褥蒙上了头。
电话似乎都快打爆了,之珊懒得再理这个懒人,起身,去客房,被褥叠的好好的,像一夜没动过的样子,本来堆满杂乱物品的客房突然地显得空旷起来,她张望了下,才发现有许多的小东西都已经不见了,她笑的千娇百媚的玉照,所有关於乔晓语一个人的照片都不在了,生日时的礼物都不在了,之珊从衣柜里找出钥匙打开角落里的抽屉,里面空空如也,曾经那些泛黄的带着风花雪月的碎纸条全不见了。之珊强忍着腹痛转出客厅浴室,所有的房间出了卧室都没了乔晓语的东西,她的一些衣服,生活用品通通地不见了影,之珊双腿盘在沙发上,小腹绞痛直接让她躺了下去,她不是说过几天再搬?
“喂?”在经历了数十个电话的轰炸之后,叶衍终於伸手将床头的手机接了起来。
“叶衍!!!”
叶医生蹭的一声坐了起来,揉了揉眼:“齐安然,你找我干嘛?”
“你终於活过来了,是吧?现在越来越能干,说不理就半个月都不见踪影,家里没人,电话不接,医院总在手术室,叶衍,你干嘛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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