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何吩咐”顾如锦拨动琴弦般丝丝入扣地撩拨着。
“顾.......如锦.......你别闹了。”琅熙上半身紧紧地搂住她的脖颈,耳鬓厮磨真是个好词语。
“要进了吗?”指根渐渐湿润,顾如锦没舍得再折腾她,中指拨开柔软的花瓣,轻轻地顶了上去,琅熙破碎的呻吟声再也难以抑制地回荡在空荡的客厅里,有月光倾泻进来,琅熙曲起的双腿,有指节埋在其中,低低细细地呻吟声迂回在喉间,顾如锦低头吻上她的唇,喘息声像罂粟般蛊惑着她,“嗯.......”指尖埋到了尽头,琅熙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开口求饶,顾如锦一次次进攻都将她送了上去,“啊......”胸前,舌尖,在那个暗夜里,暗潮涌动,波涛汹涌,她一遍一遍地进入,一遍一遍在她耳畔地轻唤:“琅熙”“傅琅熙,你这儿真紧。”
又是一轮的面红耳赤,灼热的气息喷在彼此的脸上,琅熙咬牙切齿,“顾如锦,一切都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别以为我.......”琅熙的后半句被淹没在喉间,因为有人已到达城堡最高点,并插旗耀武扬威:“别以为你怎样?”
“别以为一日为受,终身为受......嗯.......”
顾如锦没给机会让她说完,於是在那样一个暗夜里,灯光一点点熄灭,琅熙在□来临之际咬上了顾如锦的肩头,那脱口而出的名字被淹没在了牙缝间。
晨曦一点点亮起,三月的新芽长开了花,杨柳枝头的新意,竟是惹着床上人哑然失笑,她撑着脑袋,细心地望着身旁的人,她的细致的眉眼,白皙的肌肤,还有夜半之后还依然存有的潮红,暧昧而撩人的春日啊,有朝阳打在她脸上,顾如锦手指轻轻滑过傅琅熙又长又翘的睫毛,她喜欢她的睫毛,她的睫毛和她的身子一样敏感,别说碰,就是轻轻一吹,都能引起她的颤动,她窍细白嫩的手缓慢地在琅熙脸上游移着,她的脸不大,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琅熙动了动,寻着她的手枕了过去,她伸出食指盖在她的唇上,梦中人似有些不满,许是昨晚累到了,可是该累的,不该是她吗?她拨开顾如锦的手,重新睡了过去,却是感应到有异样的气息,琅熙忽地睁开了眼,望到身旁人的时候,眼里有片刻地惊恐和慌乱,顾如锦斜撑着脑袋,“早上好。”
“早上好”一夜的激战让她声音有些暗哑。
顾如锦的唇碰了碰她的薄唇,然后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睡的还好吗?”
“嗯”很显然琅熙还并不适应这样的局面,只是就着顾如锦的手一口一口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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