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笑,而是高兴,因为你在乎,你需要。”傅琅熙满嘴的唾沫吱唔着,虽然她并没有顾如锦那般如此热衷於□,但是没有性的爱情那就是一桩终南山下的活死人墓。
傅琅熙没搭理她,因为她不想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坐飞机,於是只是自顾自地洗漱着,顾如锦从后贴上她,指尖在她后背游移着,力道或轻或重,傅琅熙被她撩拨的不行,索性转过身来,面对着她,手指轻点在她的嘴唇,勾着嘴角挑衅到:“顾如锦,你知不知道,煽风点火,烧着的会是你自己。”
“我乐意,飞蛾扑火,我在所不辞。”说完两人已是越靠越近,她的呼吸轻扫在她的耳旁,8月的清晨,如朝露般清晰,傅琅熙微笑着迎合着,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顾如锦的双腿间,而另一只手则勾住顾如锦的脖子,含着她的耳垂,“宝贝,别把自己说的如此大义凛然,到时鹿死谁手都没有定数。”她温热的唇在她耳廓处轻扫着,下面的手沿着大腿内侧游移,还好顾如锦发现及时,在她还没发起进攻的时候,猛然夹住了傅琅熙的手,“琅熙,你偷袭我。”
“你把我手夹得好痛......”傅琅熙哀怨地望着顾如锦,顾如锦本就有些意乱情迷,连那对清澈的眸子此时也是方寸尽失,哪能见傅琅熙那样的幽怨模样,忙抓住傅琅熙的手,贴在墙根处不能动弹,两人的唇贴在一块,傅琅熙嘴里还满是薄荷青草的气息,深情地吻着,傅琅熙双手抚向她的脊背,顾如锦又哪是省油的灯,捏住傅琅熙的裤沿,往外轻扯,松垮的睡裤轻而易举被全然褪下。
傅琅熙不急不缓,头往旁一侧,仰着颈在顾如锦耳边吐着气,那丝丝淡淡的呼吸就如一声声幽幽地低吟,再加上她若有若无地轻碰,偶尔舌尖还扫过耳廓,顾如锦呼吸急促,睡衣睡裤已被傅琅熙剥落大半。
“会着凉的,宝贝。”当顾如锦惊觉这一大早的春光并非自己所想象的来得那样自然和惬意的时候,傅琅熙的身子已经贴了过来,“这样就不会着凉了。”并顺势往下一摸,满掌心的潮湿,傅琅熙露出无辜的表情,“我可什么都没做。”可那无辜的表情里分明是那么奸诈,这个早晨,顾如锦会不会死的很惨?
她揪过顾如锦的衣襟,附上了她温热的胸上,只是轻加挑弄罢了,很明显地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琅熙......”
“嗯......”傅琅熙的唇舌因为忙於其他的事务已经没有办法再吐出多余的字。
傅琅熙趁她分神之际,手却探进了顾如锦腿间,慢慢地将食指埋入她温热的幽径中。
“嗯......”顾如锦全身逼地笔直,而下身,却愈发地空虚,傅琅熙如此缓慢的进入,竟是那样的磨人:“琅熙,不闹了,速战速决吧,你一会儿还要上飞机。”
“我能掌握好时间的,宝贝,这一切可都是你挑起的,你当然得承担所有的后果。”
顾如锦一听她这话,心脏的二尖瓣犹如关闭不全般地往外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