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这个周末的早晨,她睡在沙发上,数着时间,因为第二天,傅琅熙就要从芬兰回来了。
朦朦胧胧着,她似乎听到有开门的声音,看到琅熙提着行李箱,笑脸吟吟地出现在她面前,她想醒来拥抱她,却怎么也起不了身。傅琅熙在玄关处换鞋,来到她身边,她也没有动静。
傅琅熙没有惊动她,只是回身去了厨房煮花茶,开水煮沸的动静惊动了沙发上熟睡的人,当她醒来之后,望到屋里竟然多了一个影子,那人正架着一副眼镜对着笔记本电脑了解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迅速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从后面搂住傅琅熙的腰:“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明天的飞机吗?怎么不先告诉我,让我去接你?”
“告诉你了,你哪来的surprise,不过貌似你并不兴奋。”
“哪有?我很高兴,你不知道我都已经快成望妻石了吗?这么多天,我望穿秋水,含辛茹苦,日思夜想,夜不能眠地盼望着你回来。”
“你的国学学的挺有成效的吧。”傅琅熙望着笔记本电脑,头也没抬地说道。
“那是,有你的内线常常给我进行精神辅导,我想不进步也难啊,熙在洋上头,我在洋下头,日日思熙不见熙,不饮洋之水,此水何时休,此恨何时已,但愿熙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你把人家好好地一首诗篡改成了什么样子,不是长江头吗?”琅熙皱了皱眉头。
“亲爱的,从一回来,你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你难道不想我吗?”顾如锦掰过她的脸,和她对视到。
“想,我更想从今而后,你该怎么养我?”
“怎么了?这次出差遇到了什么难题还是傅氏又遇到了什么困难?”
“我妈要将我撵出傅家,我爸稍微有点不忍心,但已经把我驱除出了傅氏董事局,并且在我妈强硬的态度下,封锁了我所有的帐号和资金,对我进行经济制裁,我现在只剩下一个小金库没被他们封锁,所以我是打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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