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酒量不错,喝了半天,月容眼皮都打架了,她还精神着呢。

又喝完了一壶,月容已经趴桌子上睡着了,时寒推了推她,纹丝不动,就把人拖到了床上,感叹道:“在山上受气,到山下还得伺候你,让你陪我喝酒,自己喝那么多干嘛,这个阁主当的一点也不威风。”

时寒吹熄了灯,按照原路回到了青玄派,从院墙翻进,闪身回了房间。

今夜当值巡逻的是陆窍凝,时寒回来的时候好巧不巧的被陆窍凝看到了,她前脚进了屋,陆窍凝后脚就敲响了门。

时寒晚上没吃东西,再加上吹了夜风,酒劲有些上头,压根没注意陆窍凝,直到敲门声响起。

陆窍凝看的真切,敲了两声,屋里没动静,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时寒站在门后:“师姐,这么晚了有事吗?”

陆窍凝关上门质问道:“你去哪了?”

时寒:“没去哪。”

陆窍凝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你跑下山喝酒了?”

时寒:“是。”

陆窍凝咬了咬牙:“好,私自下山、喝酒,后果你应该很清楚,明天自己去领罚。”

陆窍凝说完就要离开,时寒伸手猛地按住了门,陆窍凝又转身背靠着门,还没开口,就见时寒两手撑在门上,将陆窍凝圈在了双臂之间,直视着她。

陆窍凝蹙眉呵斥:“干什么?”

时寒反问:“为什么要这样?”

陆窍凝不明所以:“哪样?”

时寒:“对我这么冷淡,不对,是爱搭不理,我哪里惹到你了,就因为我喜欢你吗?”

陆窍凝眼神躲闪:“你喝多了。”

时寒要不是借着酒劲,也不敢这么说话:“我没喝多,这也不是酒话,我喜欢你没有错,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不能这样对我。”

陆窍凝不懂:“我怎么样对你了?”

时寒:“我都看见了,你这两天连正眼都不看我,我一离开,你就跟别人有说有笑的。”

陆窍凝没话说,她确实是这么做的。

时寒说着,委屈的眼圈都红了,颤抖着声音问:“你很讨厌我吗?”

陆窍凝本就心软,对时寒冷淡也是为了想让她放弃喜欢的念头,知道她下山喝酒本来生气的不行,但此时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不忍心说什么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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