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昨晚为了我消耗了那么多，肯定早就饿了。”时寒放下筷子：“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陆窍凝拿起筷子：“好好好，我吃。”

时寒专心吃饭，时不时抬头，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看看陆窍凝。

陆窍凝吃着，突然问道：“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在练功的时候心绪不宁？”

时寒：“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窍凝挑眉：“真的？”

时寒：“当然是真的。”

陆窍凝没有继续追问，过了一会，再次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昨晚叫我什么？”

时寒的手停在半空，随后缓缓收了回来，她当然记得，昨晚脑筋不清晰，身心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脱口而出叫就叫了，现在意识清醒，好端端的叫陆窍凝的名字，她还是有点“怂”。

陆窍凝见她不说话，打趣道：“内功心法记得不是挺快的嘛，怎么昨晚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时寒小声回答：“记得。”

陆窍凝：“记得什么？”

时寒：“记得我叫了师姐的名字。”

陆窍凝：“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上次借着酒劲，这次仗着受伤，下次你预备怎么样？”

时寒欲言又止，突然放下筷子郑重地说道：“师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陆窍凝也放下了筷子，等她问。

时寒：“你会杀了我吗？”

陆窍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叫什么话？”

时寒追问：“你会吗？”

陆窍凝：“好端端的我杀你干吗？”

时寒：“如果我不是我，你还会吗？”

陆窍凝一个字都没有听明白，虽然不太可能，但她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不会伤到脑子了吧。”

时寒没有理会这句话，神情有些痛苦的回忆着：“昨天，我，我看到，你要杀我，拿着剑直直地刺进了我的身体，很疼，疼的喘不过来气。”

陆窍凝安慰道：“练功的时候心绪不宁，很容易误入歧途，导致走火入魔，那些都是脑子里的幻象，不是真的。”

时寒：“我知道，但我很害怕。”

陆窍凝站起身来将时寒抱在了怀里：“不用怕，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时寒“嗯”了一声回抱了陆窍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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