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里倒是没说不能买别的东西,不过陆窍凝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只学了一本入门轻功的人是不可能在一炷香之内既买了酒又买了糕点,还能抱着这些东西赶回来的,而且那坛酒可是不轻。

陆窍凝狐疑:“你之前学过轻功?”

时寒:“是啊,不是告诉过你。”

陆窍凝:“学的是哪派轻功?”

时寒咽了下口水:“哪有什么门派,就是小时候总被打,然后我就跑,跑着跑着就越来越快了呗。”

时寒说完自己都有点不信了。

陆窍凝被逗笑了:“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哄呢,跑还能把轻功跑出来。”

时寒咬死不承认:“那就说明我厉害呗,无师自通,你不信就算了。”

陆窍凝不信,看着时寒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到撒谎心虚的痕迹,时寒一点不带怕的,同样凝视这陆窍凝的眼睛,不同的是,她的眼神里多了温情和一点...占有欲。

时寒无意识地越凑越近,甚至感受到了陆窍凝的气息,眼神不自觉地下移,看向了她的嘴唇,娇嫩饱满,好像有根线在拉着她靠近一样。

陆窍凝也晃了神,她差一点就没控制住自己,好在最后一刻理智占了上风,偏头躲开了。

时寒的嘴唇被陆窍凝偏头时甩来的发丝掠过,酥酥麻麻的,舌尖不经意地舔了下嘴唇,微笑着站直了身子。

时寒看到了陆窍凝微微变红的耳根,若无其事地问道:“师姐害怕吗?”

陆窍凝不看她:“没有。”

时寒:“你有,你怕我亲你,也怕你自己忍不住。”

被说中心中所想的陆窍凝耳朵更红了,恼羞成怒:“我没有,你别乱说。”

时寒识趣的把嘴巴闭上了,可眼神里充满了玩味,透着一股狡黠。

陆窍凝在时寒有更过火的行为前,着急把人赶走:“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时寒就不如她的意:“有事。”

陆窍凝:“快说。”

时寒故作疑惑:“师姐很着急吗?”

陆窍凝:“......”

看着陆窍凝一脸无语,时寒忍住了上扬的嘴角:“师姐晚上会喝酒吗?”

陆窍凝脱口而出:“不会。”

时寒:“可是,师父说今晚可以小酌一下的。”

陆窍凝突然想到了什么,郑重地告诉时寒:“你也不许喝!”

时寒撅嘴:“师父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