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把月容给盼来了:“你快进去看看阁主,流了好多血。”

月容刚才哭的眼睛都肿了,一听柴骏说,立刻爬进了车里,点了蜡烛一看,可不是嘛,衣服都被染红了。

顾不得责怪柴骏不小心,就开始处理伤口,不知道是身体太虚弱还是已经习惯了疼痛,时寒从始至终都没有出过一声,最多不过是咧嘴皱眉,这让月容看的更加揪心了。

顶着红肿的的眼睛问道:“是谁能把你伤成这样啊,这也太严重了。”

时寒有气无力的说道:“陆窍凝。”

月容不可思议:“她,为什么,她怎么...”

时寒摇头:“她不知道是我。”

月容:“那,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时寒没有说话,伤口处理完,她也差不多要睡过去了,失去意识之前吩咐道:“去烽火门。”

月容在马车里扶着时寒靠在自己身上,可以减少一点颠簸,柴骏催马慢步行走,趁着黑夜往烽火门走,天亮后途经了一处小城,正是柴骏和月容之前路过的,找了一家偏僻的客栈,住了下来。

时寒肯定陆窍凝会去参加胡耀的寿宴,从这里过去只有一条路,为了避开,她宁愿多住几天再出发。

这两天,时寒因为伤口的再次流血又发烧了,好在这次不用像上次一样提心吊胆的,身边还有月容照顾,有柴骏跑腿。

过了两三天,时寒觉得陆窍凝已经到了烽火门附近,等着和青玄派的人会合了,才让柴骏和月容一起上路,路上走的也很慢,一切都以她的伤为重。

骑马一两天的路程,他们慢悠悠的走了三四天,路上还遇到了很多一同来参加胡耀寿宴的武林同道,只不过柴骏认识他们,他们并不认识柴骏,更别说车内的时寒和月容了。

陆窍凝确实比时寒到的早得多,先一步在烽火门附近的客栈住下,等着和青玄派的人会合。

距离胡耀寿宴还有不到五天的时间,时寒已经可以下床行走,只是走得很慢,伤口也不会因为一些轻微的震动而流血裂开了,不过碰到还是会疼的她皱眉。

贺书达带着寿礼找到了陆窍凝:“师姐,你什么时候到的?”

陆窍凝:“比你们早几天而已。”

贺书达一脸好奇的样子:“师父给你交了什么美差啊?”

陆窍凝白了他一眼:“哪是什么美差,护送杜德的女儿回家。”

贺书达:“这还不是美差,这么多天的佳人相伴,师父怎么不让我去啊。”

陆窍凝懒得理他,也不想解释:“寿礼准备好了吗?”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