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冉芸依生气,但是陆窍凝变成现在这样肯定也不是她想看到的,而且这件事她肯定不知道,这回去之后要怎么交代啊,旧伤还没好又添了新伤。
想到这,月容赶紧看了一下陆窍凝背上的伤,刚才在房间里,她听到了很响亮的身体撞在墙上发出的闷闷的声音,这肯定不能是两位长老的。
谁知道月容一动,陆窍凝就被疼醒了,不是别的地方,而是扎在心口的那根钢针,还有身体内传来的阵阵钝痛。
“嗯。”陆窍凝的反应和冉芸依一样,捂着心口侧身缩成了一团,月容轻声问道:“很疼吗?”
陆窍凝没说话,她不是不想说,是疼的说不出话,她现在和冉芸依的情况还是有些不同的。
平时扎根刺都会疼的嘶一声,更别提是两寸左右的钢针,还扎在心口附近了,不动还好,一动就疼的要命。
除了这根钢针,她还受了冬长老一掌,经过马车这么一颠一晃,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
可是偏偏,冬长老不会怜香惜玉,或许,他就是故意的,驾着马车跑得飞快,月容坐着都觉得颠簸,更不要说陆窍凝了。
月容看着她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了,开口说道:“冬长老,能不能慢点,肺都要颠出来了。”
冬长老:“我老头子都没事,你年轻人身子骨怎么这么差,坚持一下吧,抓紧时间回去,还能赶上吃早饭。”
月容说不动他,看着陆窍凝又於心不忍,就扶着她靠在了自己身上,多少会舒服点,不过又不敢直接把人抱在怀里,那毕竟是阁主的人。
月容刚才趁机看了一下她的背,有几道比较深的伤口还没有恢复好,又因为撞击的缘故渗了血,血迹透过了衣服,不过出血量不大,月容也就没管。
心口的伤倒是流血比较多,不过跟冉芸依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毕竟也就是钢针粗细的伤口而已,只是没有拔出来,比较疼罢了。
马车上的条件无法支持月容拔针,而且离心脏很近,她也没有谢韵的医术,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她怕是也处理不了。
反正最多就是一夜的时间,等到了明月阁,冉芸依必定不会任由陆窍凝这样痛苦的,而且谢韵也在,到时候一切都好办了。
月容低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疼的冷汗直冒的陆窍凝,也只好让她再忍一会儿了。
这个场景让月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前几天的冉芸依,气上心头,确实也应该让陆窍凝好好体会一下,这么想着,心里突然就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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