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药粉洒在了伤口上,疼的她咧了下嘴,等血止住之后,陆窍凝又继续和菜刀培养着默契。
切出来的菜大小粗细毫不相同,陆窍凝皱眉,对自己的作品很不满意,就要重新开始。
她是不知疲倦的切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厨房的刘师傅,撑着脑袋都快睡着了,忙了一天,晚上还要教人做饭,这是得罪了谁啊。
终於,陆窍凝停下了,甩了甩拿刀的右手,又按揉了一下酸痛的虎口:“可以了。”
撑着脑袋的刘师傅都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一听这话,一下惊醒,差点摔在地上。
奇怪的是,谢韵和月容两个人居然也没走,跟刘师傅一样,撑着脑袋昏昏欲睡,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的,也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刘师傅起身一看,这次的菜切的还像点样子,然后就抓紧时间烧火,开始教她炒菜。
谢韵起身伸了个懒腰,她撑不住了,打算回去睡觉,无意间瞥到了陆窍凝的手,惊呼:“我滴乖乖,这是切菜还是切手啊。”
月容听到也赶紧起身看,陆窍凝的左手每个手指都挂了彩,口子还不止一两道。
谢韵拿起刚刚那瓶药,好家伙,全都用完了,她开始有点佩服起陆窍凝了,一下连困意都没了,又坐下继续观摩。
月容也是,不过她心里在想,冉芸依要是看到了,保不齐又要心疼了。
炒菜比切菜简单点,就是火候不好掌握,不过好在有刘师傅帮忙,什么时候该放什么,放多少都有人提醒。
没一会儿,一盘菜就炒好了,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土豆丝而已,陆窍凝尝了尝,感觉味道还可以,至少不算难吃吧。
刘师傅自然要说好话了,一是陆窍凝和冉芸依的关系,二是他想赶紧回去睡觉。
陆窍凝也请谢韵和月容尝了一下,虽然味道一般,但两人看着陆窍凝的手也不忍心说什么,就都点头说好吃。
不过陆窍凝自己却还不太满意,更多的是对於自己刀工的嫌弃,但是这个季节,土豆是最常见的了,厨房存的也多,要知道切菜是这么难的一件事,她还不如换个别的学。
夜已经很深了,陆窍凝十分抱歉的送走了刘师傅,谢韵和月容也分别回去睡觉了,厨房里只剩下了陆窍凝一个人。
她计算着时间,把夜里学会的菜从头到尾,自己做了一遍,然后紧张又兴奋地送到了冉芸依房间。
月容就在门口,看见陆窍凝来一点也不惊讶,傻子都知道陆窍凝昨晚那么折腾都是为了冉芸依。
陆窍凝打开食盒:“刚出锅的。”
同时送来的还有冉芸依的早饭。
月容看在她满手是伤的份上,把这盘卖相并不算好的土豆丝连同早饭一起端进了房。
冉芸依看着满桌的饭菜,胃口还是不怎么好,不过当目光停留在这盘土豆上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刘师傅是不是老糊涂了,大早上给我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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