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冤枉我了。”宋灵舒一本正经地说，“本来台词是要一起死的，但我觉得不太现实，就改了改词。”

“谁要跟她一起死？”李将军道，“陛下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冲早让她死前头。”

姜贞冷笑：“就凭你？毛都没长齐，就学着大人吹牛了？”

“你骂谁呢？老娘毛可多了！”李将军举着自己辫子展示给她看，“你自己好好看看，就我这发量，全国也没几个人能比得赢我。”

姜贞：“切，谁会羡慕你这个。”

“好羡慕啊......”宋灵舒发出了向往的感叹，无比羡慕，“小李啊，你这把头发真是要羡煞多少人啊。”

姜贞无语：“你能不能心里装点正事，羡慕这些有何用？”

“这还不是正事吗？”宋灵舒理直气壮道，“你是没有熬夜脱发的烦恼，压根就不知道为了防脱固发，要费多大的功夫！”

姜贞：“我只知道杀人才需要费功夫。”

“跟你没法聊了，咱们有代沟。”

姜贞皱眉：“我们平岁。”

宋灵舒：但有上千年的代沟，哼！

见她们吵起来了，李将军又开心了，巴不得她们赶紧闹掰，快些把姜贞赶出去南国的地盘。

船缓缓行驶着，李将军担心她胳膊酸，又顾着君臣礼节，还是接过了她手里的浆，让她去里面歇着。

宋灵舒弯着身子进了船篷里，揉了揉酸胀的胳膊，拿起桌上的蜜枣，玩心大起，抛了起来，用嘴去接，却没接住。

她又试了几次，一旁的姜贞索性闭上了眼，不想再看她干如此的蠢事，仿佛连自己智商都被拉低了档次。

宋灵舒见她闭上了眼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深邃的轮廓在夜色下显得越发难以接近，可是却更令人跃跃欲试了。

越是有难度的事情，她才越喜欢去挑战。

还剩下最后两颗枣了，宋灵舒往空中抛了一个，然后起身扑过去。

船忽然摇晃了一下，姜贞睁开眼，就看见宋灵舒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然后跌落在她面前，将她一把扑倒在地。

姜贞瞳孔微睁，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哎呀，不好意思。”宋灵舒回过头，冲李将军说，“小李啊，你划船的技术也太差劲了，还得再练练。”

小李：“......？”天地良心，我刚刚划得可稳了！

“你可以先起来说话吗？”姜贞手往地上撑着，正要起来，谁知对方却突然将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像是不经意间碰到的，神色自然得很。

“好。”宋灵舒说完，刚要起身，忽然间又往前一栽，抱着她一起倒下去，“小李，你把船划好一点，别晃来晃去的。”

姜贞：“......这船根本就没晃。”

宋灵舒侧过头，盯着她的侧脸，声音很轻：“哦......那你想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