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是真苦啊。”宋灵舒恐惧道。

“良药苦口。”姜贞监督她喝药。

宋灵舒喝到最后，都戴上了痛苦面具，五官都扭曲了，张着嘴不敢合上。

这时，姜贞侧过头，贴上她的唇，柔软的舌尖在苦涩的口腔里扫荡一圈，而后评价道：“确实挺苦的。”

宋灵舒眨了眨眼，将药碗递给她，充满期待地说：“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来一碗！”

姜贞轻声一笑，屏退下人，然后开始拆她的衣物。

宋灵舒害羞地捂住脸：“哎呀，太医说我这个情况还不能急色呢......”

胸口一凉，她心跳加速地从指缝中露出两只眼睛，偷看姜贞的动作，结果却看见她公事公办地拿出药膏，撕开纱布，准备给她换药。

嘤。

这还是她头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换药，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惨叫一声，差点直接吓晕过去了。

“怎么了？”姜贞动作一僵，还以为是弄疼了她，询问道，“哪里疼？”

“头疼。”宋灵舒颤颤巍巍地指着自己的伤口，“这里是不是会留下疤啊？”

“说不准。”姜贞看着她的伤口，理性的分析道，“伤得有点深，肯定会留下痕迹的，至於是多大的疤痕......”

忽然间，她止住了话题，因为她发现对方眼眶都红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忙手忙脚乱地给她抆眼泪，道：“伤口复发了？”

“我都要留疤了，肯定很丑呜呜呜。”宋灵舒想想都觉得好好哭啊。

“没事的，不丑，女人留疤不是很正常吗？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身上这么多疤，岂不是都丑死了？”姜贞道。

宋灵舒一顿：“你也有？”

姜贞点点头。

宋灵舒：“给我看看。”

姜贞：“......在身上。”

“那我更要看看了！”宋灵舒表情逐渐变态。

“............”

姜贞没有再搭理她，专注而认真地给她换起了药。

“嘶——”

姜贞动作又将动作放缓，然而对方还是嘶嘶嘶个没完，她扭头问道：“到底怎么了？”

“嘶——你都把我胸口都看完了，是不是得负责啊？”宋灵舒道。

“......”

上次在浴池全身都看完了，没说要她负责，这会倒开始犯浑了是吧？

姜贞没好气地看着她：“换药呢，疼就吱一声，不疼就别说话。”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