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舒漠然地看着他。

余父扯了扯余母,余母眼睛都红了,再也无法咄咄逼人了:“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要钱了行不行?我们这就走!”

“以后,也不许出、出现在我面前。”宋灵舒道,“否则,下次一定会、会把你们......送上法庭。”

“我这还有证据。”赵嘉佳晃了晃手机,里面有她刚才控诉的录音,但余家人压根没有反驳这些过错 。

三人更是吓得冷汗涔涔,不仅没要到一点钱,还险些吃了官司,连夜站票离开北京。

晚上,宋灵舒二人在外面吃完饭,回到家,赵嘉佳疲惫地倒在沙发上,一想到这家人就来气。

“老、老大,我当年真的差、差点就被......卖去当,当媳妇了吗?”宋灵舒好奇道。

“嗯。”

这事当初瞒着没让她知道,赵嘉佳是听到几个婶子提到这事,就去跟汪叔说了,汪叔气得带着她就去找那老头子,第一天劝说无果,隔天又多带几个人,每天去围堵老头子。

没想到老头子居然又看上赵嘉佳了,问她要多少彩礼钱,赵嘉佳那会心情正差,一脚把他的椅子踹倒,老头子的脑袋磕肿了,差点没撅过去。

隔天老头子就鼻青脸肿地去跟余家说不娶了不娶了,谁也不娶了。

“不愧是我老、老大。”宋灵舒笑着从后面搂住她的肩,脸贴着脸,“从小就会保、保护媳妇了。”

赵嘉佳被她逗笑,郁气散了不少,扭头亲了她一口:“你是不是翻看我包里的东西了?”

“......”宋灵舒笑嘻嘻道,“检查过、过了,没有烟。”

赵嘉佳起身,笑了一下,勾住她的腰带往卧室里带:“行啊你,还看到其他东西了吧。”

“嗯......你都在哪买的那些小玩意?”宋灵舒跃跃欲试道,“要不今晚咱、咱们试试?”

赵嘉佳刚把人推到床上,闻言一顿,略显纠结,这时,宋灵舒按着她的脑袋,吻了上来:“别怕,老、老师教你。”

“可是......”

“别、别可是了,要专心。”

宋老师身体力行的教学成果很出众,赵嘉佳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慵懒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教学,意犹未尽得很,兴致勃勃地翻个身:“好像也不是很难?”

“嗯、嗯!”

“我试试。”

学生很努力,没多久,就让宋老师面色潮红,缴械投降了:“不不不......”

赵嘉佳停了下来,关心道:“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