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揽住盈盈一握的腰,在旗袍上揉搓一阵,往下触碰到开叉口处的肌肤,白净窍长的腿条件反射地弯曲了一下,童八月迷蒙地睁开眼。

“秀秀一向睡得死,她应该听不到声音。”宋灵舒在她耳边低声说完,耐心又细致地去解旗袍上的盘扣。

童八月勾起她的下巴,笑吟吟地问:“不回去了吗?”

“你说呢。”宋灵舒张口含住她的手指。

童八月笑了笑,忽然间惊呼一声,身体腾空,被她抱了起来,随后被温柔地放在床上。

旗袍在身上挂了许久,才被揉皱扔到地上。

清晨,秀秀起床后,自己穿好衣服洗完脸,四处找了一圈,才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房门打开,秀秀正要喊人,却发现是宋灵舒,改口道:“干妈。”

“嗯,饿了?”宋灵舒压低声音问道。

秀秀点点头。

“走,带你去外面吃。”宋灵舒拿起她的书包就往外走。

“干妈,你的衣服......好皱啊,昨天还不这样的。”

宋灵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衬衫,发觉上面还有好几处口红印,立马又回房去换了身童八月的牛仔衣,火速带着她出门,买好包子坐在黄包车上吃。

送到学堂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去,缩进被窝里。

童八月缓缓睁开眼。

“早。”宋灵舒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童八月嘴唇翕动:“早。”

嗓子有点哑了。

童八月一惊,连忙坐起来,活动活动嗓子,唱了两句词,随后才松了口气,拿起枕头砸她:“我差点今晚就唱不了戏了!”

“哪那么严重。”宋灵舒笑着举起双手挡枕头,“放心吧,我有分寸。”

“你有鬼的个分寸!”

自那日起,宋灵舒便时不时留宿在童家,秀秀也渐渐习惯了早上起来后看见宋灵舒。

然而玉凤还没习惯。

她发现宋灵舒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童八月的家里,虽然之前也经常过来闲坐,但像这样留宿的情况倒是少见。

尤其是第一次发现她留宿时,是在秋天的一个早晨,当她敲开门,看见宋灵舒有气无力地站在童八月身后,双手搂着她的腰,一副没睡醒的状态,脑袋搭在童八月肩头上,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时,玉凤愣住了。

一时间很难解释眼前的情形,然而下一刻她又把自己说服了,应当是四小姐还没睡醒,在犯浑撒娇耍大小姐脾气呢。

玉凤问道:”四小姐是什么时候来的?”

童八月扭头,见她还没睡醒,摸了摸她的头,回答:“昨晚来的,不好意思,昨晚太累了,她还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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