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嘻嘻嘻。”宋灵舒躺上床,与她盖同一床被子,然后又挠了她半天。

“啊哈!不来了不来了,我不来了!”杨颂痒得毫无还手之力。

几个得力手下贴着门,听到他们老大发出了一串铜铃般的笑声,欣慰地离开了。

“想不到这小子看着弱不经风的,竟然这么行!”

宋灵舒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走远后,才停下了手,道:“咱们现在盖了同一床被子,还这样那样嘻嘻嘻了。”

杨颂:“这不就是挠痒吗?为什么要洞房夜做这个?”

宋灵舒:“因为这个能让我们都快乐。”

杨颂:“是吗?”

宋灵舒:“你刚刚笑得是不是很大声?”

杨颂:“是。”

宋灵舒:“所以这就是洞房要干的事,你现在跟我成亲了,以后就不许跟别人这样了,也不能去问别人洞房是怎么做的,这是隐私,别人会不好意思的。”

“哦......算了,睡觉,困死我了。”杨颂本就乏困,又豪饮了一晚上,这下是倒头就睡。

隔天,杨颂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吓了一跳,拿起枕头下的刀就翻身下床,然后在床前翻找半天,又在屋里巡视一圈,嘀咕道:“我刀呢我刀呢?哎哟我的刀去哪了!”

宋灵舒:“.............”

见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翻找,宋灵舒忍不住提醒:“你不如低个头——”

“是不是你把我刀藏起来了!?”杨颂抬手指着她,随后就看见手里握着自己的刀。

宋灵舒指着那把刀,讪讪笑了几声:“你现在找到你的刀了吗?”

杨颂收回手,把刀别在腰上,故作高傲地瞅了她一眼:“刚才的事不许跟兄弟们说!”说完就拉开房门,跑出去找父亲交差了。

“爹!我来了!”

她一头冲进杨天硕的房间,连带着四处的兄弟们都围了进来,好奇地追问洞房细节。

“老大,昨晚和你的小相公玩得怎么样?”

“还行吧,我累了就先困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