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舒冲着他们背影踢了几脚,这才转身问杨颂:“什么叫除了你啊,你还想捶我?”
话音刚落,杨颂就抬起手,在她胸口上捶了一下,宋灵舒摸着胸闷哼一声,见她头也不回地说:“不听话就捶你,不孝敬我爹,我也要捶你,敢逃跑,我更要捶死你!”
“捶捶捶,一天到晚就捶!”宋灵舒骂骂咧咧地跟着她走进杨天硕的房间。
杨天硕打量了她几眼,似乎也对她这瘦胳膊瘦腿的模样很是瞧不上,但又觉着她长得俊俏,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也只能认下这个女婿,问道:“你也来寨子里三天了,对这里的环境都习惯了吧?”
习惯个锤子啊!
拢共就来了三天,三天都被关在房间里。
“还没有全部习惯,等多待一阵子,自然就熟悉了。”宋灵舒规规矩矩地说。
杨天硕对她这一副顺从的模样很是诧异,怎么说都是偷偷从街上掳来的压寨相公,怎么这么快就服从了,他审问道:“你家中可有娶妻?若是娶了妻子的话,现在就写一封休书,我让人带去你家。”
哇,不愧是土匪头子。
“在下尚未娶妻。”
“那就好,你最好是老老实实呆在寨子里,不要想着逃跑,不然我我......”
“我怎么会逃跑呢!我对杨颂一见锺情了!”宋灵舒张口就来。
杨颂缓缓张开嘴:“哈?”
宋灵舒拉起她的手,含情脉脉地说:“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女子,泼辣刁蛮还手重,我要留下来给你生儿育女,陪你一生到老。”
杨颂抖了下身上的鸡皮疙瘩:“我怎么有点瘮得慌呢?”
“爹,你看她!”宋灵舒转头就告状,“她一点都不解风情!”
这就是不解风情吗?杨天硕暗暗抖了一下自己的鸡皮疙瘩。
“你怎么喊爹喊得这么顺口!”杨颂惊了,明明刚刚来的路上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你爹就是我爹,拜过堂就该改口了,这是规矩。”宋灵舒理直气壮地说。
“这倒是,确实该改口了。”杨天硕说。
“爹爹,请喝小婿的茶。”宋灵舒找了一圈,压根没看到茶,只有几壶酒,她倒上一杯,“这......以酒代茶吧。”
杨天硕一饮而尽,她将手一摊:“爹 ,该给红封了。”
杨颂:“什么红封?”
“就是银子。”宋灵舒直白地解释,“改口茶喝完,长辈得给新人银子,这也是规矩。”
杨天硕尴尬地咳了一声,故作庄严地在怀里摸了摸,摸了半天,才掏出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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