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就安心吧。”
阿献怎么可能安心,她一个人呆在这里,日思夜想地挂念着另一个人,想她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旁人对她好不好。
几日后,阿献在窗前抄经文,又听到了石子砸窗户的声音,她动作一顿,没有立马推开窗,心里竟有些畏怯,担心只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当脚步声越来越近,窗户被外面的人拉起,看清来人的面目时,她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好久不见,想我了没?”宋灵舒探进个脑袋,笑吟吟地问。
话音刚落,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后脑杓,一双软唇蛮横地吻了上来,狂风骤雨般掠夺着她的呼吸,压根没有招架的余地。
“等、等等.......唔,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进来。”阿献搂住她的腰,直接从窗外抱了进来,把桌上的经文纸笔全部扫开,将她放在桌上。
白纸滚落在地上,墨汁凌乱地溅在纸上,和她们的鞋上。
窗外下起了春雨,雨水拍打着窗子,劈啪作响,掩盖了窗户里面的声音,门外的两个侍卫急忙逃开去取伞,因此错过了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浪潮。
宋灵舒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小别胜新欢,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她一眼便看见那桌子已经整洁如初,笔架砚台整齐地摆放着,甚至连经文都规规矩矩地铺放在上面,阿献穿着一身素白,就坐在床边看着她。
这反差感给她的冲击有点大,真是和昨晚判若两人呢!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宋灵舒声音微哑。
“很早。”阿献关心道,“姐姐,饿了吗?”
“还行。”宋灵舒一坐起来,阿献就伸手抱住了她,在她脖子处磨蹭半天。
“姐姐,你再说一遍。”阿献软磨硬泡道。
宋灵舒:“说什么?”
阿献:“说你爱我。”
宋灵舒:“我昨晚不是说过了吗?”
阿献:“我还要再听一遍。”
宋灵舒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这辈子都最爱你。”阿献亲吻着她的额头,然后握住胸前的神像,“你可是当着我的神说的,如若敢反悔......”
宋灵舒见她语气如此郑重,连表情都有些偏执的迹象,忍不住问道:“就怎么样?”
“没什么。”阿献抬起头,冲她天真无辜地笑了笑,“姐姐肯定不会反悔的,对吧?”
“对啊。”宋灵舒举起手发誓,“我要是反悔,我就天打五雷——唔!”
阿献急忙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发这么重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