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喜欢。”阿献将它视若珍宝一般抱在怀里，低喃道，“自从我家人离世后，就再也没人为我祈祷平安了。我是南疆子民献给神的传话人，也是被送到后宫的圣女，所有人都向我索取，以满足他们的私欲。从没人替我祈福，保佑我平安......”

宋灵舒心中一恸，这是头一次听见阿献向她诉说痛苦，她伸手将阿献揽在怀里，轻声道：“生辰快乐，阿献。”

“姐姐怎么知道今日是我生辰的？”阿献问。

“姐姐我无所不知。”宋灵舒笑说。

阿献弯了弯嘴角，抬头在她嘴角处亲了亲，四目相对，很快两人的唇就贴在了一起。

“母后，阿献，你们在做什么呢？”念卿揉着眼睛，站在门口，奶声奶气地问道。

两人同时分开，宋灵舒回过头，讪讪一笑：“你怎么起来了？”

“我想如厕。”念卿打着哈欠说。

宋灵舒带她去如完厕，又把人送回房间，才转头回自己的屋子，阿献已经坐在窗前等候，正在倒酒。

“这是我出生那天，我爹就埋好的女儿红。”宋灵舒笑着走上前，“帝后大典的时候我们饮的是宫廷御酒，这个就一直没机会打开了。”

“哇。”阿献更开心了，将酒杯递给她，“那姐姐一定要和我喝这杯酒。”

“当然。”

酒杯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醇厚味美的佳酿入喉，带动着脸上都有了热意。阿献的酒量并不高，一不小心就有醉意了，宋灵舒给她抆拭完身体，就给她盖好被子：“晚安，阿献。”

阿献却不许她走，半醉半醒地勾住她的腰：“姐姐，你要去哪？”

“准备睡觉，你喝醉了，今晚咱们睡个素觉吧？”宋灵舒问道。

阿献没有回答，却不停地用大腿根磨她的腰。

宋灵舒：“......”

宋灵舒：“............”

忍不下去了！

翌日天明，宋灵舒是被人一脚踩醒的。

“嗷呜——！”她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对上念卿无辜的大眼睛，痛的赶紧揉自己的腿，“念卿，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母后对不起，我就是想喊你起床，看见你跟阿献还没醒，就想爬上来跟你们一起睡。我不是故意的，还痛不痛？我亲亲你，痛痛就会飞走了。”

念卿撅起小嘴，正要亲她的脸，却亲到了温热的掌心，她疑惑地看过去，阿献伸着一只手挡在了宋灵舒的脸上，她询问道，“阿献，你为什么不让我亲母后？她现在很痛的。”

“你太小了，力量不够，还是我来吧。”阿献一本正经地说完，扭头就在宋灵舒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笑意盈盈地问，“姐姐 ，现在还痛吗？”

宋灵舒好笑道：“不痛了。”

阿献得意地看向念卿，念卿哇了一声：“我也好想快点长大，力量就会更大了！以后你们谁要是痛痛，我就亲亲。”

“这可要不得，不是亲近的人就不要去亲，知道吗？男人更不能亲！”宋灵舒教育道。

“好，念卿知道了。”念卿乖乖点头，“不亲男人！”

阿献吃完早饭，就回凌云宫去了，然而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太监拦了下来，是张贵妃宫里的人。

“圣女，贵妃娘娘让奴才给您带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