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别说的这么直白嘛。”宋灵舒扭捏地撞了她一下，“谁让你手指辣么长，我只是觉得造成了资源浪费而已。”

“............”顾听云脸有点热，咬牙道，“你这就不直白了吗？”

“不吧，我觉得我暗示的还挺委婉的？”

“去你的。”顾听云推了下她的脑袋，宋灵舒哈哈大笑。

两人一起回公寓，这是顾听云第一次来，一进门就不禁感叹：“你还真是会花我的钱啊，居然租这么好的公寓。”

“什么你的钱，给了我就是我的了。”宋灵舒和她嘀咕完，就喊道，“奶奶，你看谁来啦！”

“谁呀？”奶奶走到玄关一看，和顾听云面面相觑，疑惑道，“这是谁呀？”

“这就是资助我的那位大老板。”宋灵舒介绍道。

“哎哟，居然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奶奶高兴得直拍大腿，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拉着顾听云就说道，“这丫头可担心死我了，总说有个女老板资助她，我一直不放心，担心她是骗我的，被什么不正经的老板给骗上了歪路。”

不正经的老板本人：“......奶奶好。”

“你好你好，快进来坐。”奶奶热情地拉着她进客厅，又是问姓名年龄，又是问家庭工作的。

“奶奶你别把人吓着，稍微收敛收敛你的热情。”宋灵舒笑着把菜拎进厨房。

没过一会，顾听云就跟进来了，站在一旁安静地帮忙择菜。

“奶奶的热情吓到你了？”宋灵舒笑问。

“不是，她让我想起我奶奶了。”顾听云低着头说，“奶奶最喜欢的就是我了，每次去见她，都会一直问个不停。小时候不懂事，嫌她烦，等人走了，才发现最想念的就是她的唠叨。”

“那你没事可以来这里玩，听我奶奶唠叨，真的，她太能唠了，病房里的所有八卦她都打听齐全了。”宋灵舒说。

顾听云扯起嘴角笑了笑：“所以你也这么能唠吗？”

“我能唠吗？”宋灵舒不知想到了什么，兀自笑了笑，低头剥蒜，道，“其实我小时候也没这么能唠的，只是因为我发小太自闭了，所以我才每天跟她逼逼叨叨，不知不觉就话多了。”

顾听云动作一顿，扭头看向她，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溺水。”宋灵舒注视着她的眼睛，忽然问道，“顾总，你相信转世的说法吗？”

“相信。”

“真的假的？这个你都信？！”宋灵舒不可思议道。

“嗯，我觉得你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顾听云说。

宋灵舒瞪大了眼睛，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大概你就是我上辈子养过的猪吧。”顾听云说完玩笑话，自己先噗嗤一声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