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团子毛茸茸的脑袋。不管它懂还是不懂,强行拉着它说了一阵子的话。

这是第一步,拉近关系。

她摸了摸团子额头两个大黑眼圈上边,两两加起来就是四撮黑毛,道:“总是团子团子地叫你,给你起个名字吧,叫四丫怎么样?”

团子挨着石壁,葛优瘫舒服得很,呦呦两声应付着桑榆。

“就这么说定了,往后就叫你四丫。”

“四丫,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崽子?”

四丫后背似乎有些痒,蹭着背后的大石头磨了几下,这才翻过硕大的身子进入洞里。

出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只小皮球那么大的圆团子,小团子的毛已经长出来了,黑黑的眼圈黑黑的耳朵和白白的腰白白的肚肚。

桑榆有些欣喜地摊开双手,四丫将幼崽放到她手里。

手里边毛茸茸的触感,让桑榆整个人仿佛碰触到了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非常治愈,幼崽温热的体温传至掌心,很直观就能感受到它生命舒展。

“四丫——它都这么大了——好可爱!”

四丫叼来了第二只放到桑榆的怀里,接着又躺回石壁边上,慵懒地伸着懒腰,再把早上青再找来的竹子往嘴巴里塞,慢慢咀嚼着,看上去悠闲得很。

听到眼前的两脚兽不住夸赞它幼崽可爱,眼睛也不斜一眼,下巴抬得高高,好像在说:也不看谁的孩子,能不可爱吗。

桑榆实在是太喜爱这两只小团子了,小心翼翼地捋着它们短短的绒毛。

两个月大的团子身上的绒毛墨还没上匀,显得有些淡淡的。

它们全身都发软,软趴趴地趴在桑榆的怀里。一只眯着眼睛在睡觉,另一只似乎醒着,闭着眼睛伸出四条腿子挥舞着,被桑榆握住。

逗完崽子,桑榆终於要跟四丫说正事。

说了让它陪自己去找部落的新地,重新安顿下来。

她指了指外边,又指着天上的太阳,从东到西,四丫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大概的意思就是让自己陪她出去,天黑回来。

四丫歪着身子,沉甸甸的圆脑袋蹭到桑榆的肩膀表示答应。但又冲着她怀里的小团子呦呦地叫,似乎在说,我出去了我崽子们怎么办。

桑榆立即把青找来,让他负责守住洞口,不给人进去。

小团子们如今还吃不了食物,只吃母乳,不需要给它们准备食物,给四丫准备就行。

四丫出门喂一顿,回来喂一顿,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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