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建筑队这边,高被安排带他的建筑三队去维护先前的草棚子,剩下的一队和二队建围墙。

为了不让有些人浑水摸鱼,岩和草分别划分了要劳作的区域,分开砌墙。

而在队伍内部,岩把自己的小队又分为四个小组,每个小组十人,同样分开劳作。

每个小组每天数米矮墙,干不完就不能吃饭。(长度单位由桑榆统一设置。)

流火等几人,刚好能把他们分成一组,并让他们各自推选出小组的组长。

流火身边的几个亲信知道岩要给每个小组划固定任务,心中暗叫倒霉。

因为他们跟了流火这么久,当然知道这个家伙是个不爱干活的主。

就算前几天去狩猎挖陷阱,他也是挖一会儿站半天。要是小组各自完成固定的任务量,他们这几个就得要包揽流火的活了,想想就觉得苦。

可即便如此,也只能一声不吭,眼睁睁地看着流火当上了自己小组的组长。

按理说,这些工作有一把子力气就干,把石头砌起来,和上泥一点一点捶打,累了也能休息,中午普遍以木薯充饥,休息一个半锺再继续干,晚上太阳下山就回来吃饭睡觉。

可流火却觉得自己这个生活还是像在鹰部落当奴隶一样,受人使唤,毫无尊严。

压根就没想到,在鹰部落的时候,那些人是如何虐待他,连饭都吃不饱。而在这儿荤素搭配有汤有主食,每天都能吃饱。

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时不时还幻想着和以前在鸟部落一样。作为着首领的儿子,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部下打来什么猎物都要先孝敬他们。

可如今,那些贱民居然和他们一起平起平坐。

想到女人,流火就想到苗。

心里烧着一把火。

晚上刚刚回来,流火找到苗就扯着她的胳膊往自己的竹屋走。

苗怎么可能答应,她不甘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

流火虽然力气大,但脸上也被苗狠狠地挠上几道口子,气得哇哇直叫。

两人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苗如今是种植队的人,枝赶来时,见到流火将苗抵在竹屋边上作势掐着她的脖子,气得上前直推搡他。

首领说过,作为队长,除了要约束自己的手下,还要保护自己小队的人。如果被欺负的人是自己的小队,那自己也一样受到惩罚。

老实懦弱的枝也来气了,不管自己是什么体型,上前一把将流火推开,把苗扯过来藏到自己的身后。

流火见状大怒,冲着枝破口大骂:“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以前在阿父跟前都不配出现,给我滚开。”

枝一下子就被激怒了,首领说过,人和人是平等的,可眼前的流火居然这样瞧不起她,还言语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