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徒钥是个好女人,无论是爱,还是性,爱吧,就不提了,性吧,更不提了,提这,太伤感情,凌以亦胡思乱想着,没过多久,已进了司徒钥的家门,且房门嘭得一声关注,把她的思绪给震了回来。
司徒钥是一个有着稍微洁癖的女人,自从三年前那一次的会晤在她眼前出现的混乱局面之后,凌以亦很少再见到司徒钥的家里还能混乱不堪,这和她凌以亦不一样,她的家啊,算了,不提也罢。
“你之前接到过同类似的恐吓吗?”与其谈那些忧伤的过往还不如谈案子能让凌以亦的心不那么乱。
“你不是说口供已经录完了吗?”司徒钥往厨房里煮茶。
凌以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找寻那个被她摔坏的烟灰缸,居然还在同一个位置,只是那个裂痕太过於触目惊心,关於两人的这几年,用三天三夜的时间来说也说不完,凌以亦将打火机放在手里打着转,硬是将烟瘾给逼了回去,到底是什么人竟用那么恶心的东西来恐吓司徒钥呢?只是为了吓她?还是会有下一步?她最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司徒钥这个人,为人虽然强势了些,腹黑了些,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山里的茶,你应该会喜欢。”司徒钥坐在她对面,望着那眉头紧缩在一起,嘴唇紧抿着的女人。
“谢谢”两人客套地像刚认识的人。
“这一年,你还好吧?”
凌以亦戳了一口茶,太烫了,她忍着,没吐出来,料想司徒钥这女人就是故意的,她故意来她所在的局里报案,故意让她来保护她,故意煮这样烫的茶,故意问她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不让那个女人看出一丝的破绽。
“你好像瘦些了。”
“瘦了会美些。”凌以亦轻轻瞄了司徒钥一眼,她瘦得更多,下巴愈发得尖,手腕愈发得细,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凌以亦果断地打断了她,“我们还是谈谈这个案子吧。”
司徒钥叹了口气,没再继续。
有些事过去了就真的一去不回头了吧,有人过了却再也找不回来了,不过是一个转身,却已是百年身,这个冬天太冷了,春天还遥遥无期,她这是犯了哪门子的春心荡漾呢?
尽管凌以亦一门心思想采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来避免两人尴尬地同处一室,而这一室甚至还残留着那么多两人曾经在一起的证据在一起。
脚上有东西在舔她,她低下头去,一只乌龟爬呀爬,小白竟是长这么大了,她差点一脚踩上她的壳,手机放在白色茶几上,有短信进来,她屏幕亮了亮,竟是司徒钥的照片,这也太昭然若揭了些,司徒钥的嘴角上扬地愈发的厉害,“凌以亦,这一年,你都还惦记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