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钥的手把拉开车门就要逃,却被杨立高猛得拉了回来,手中丝帕捂着她的嘴,没多久,司徒钥就晕了过去,歪着头仰在车上的真皮座椅上。
杨立高开着车扬长而去。
那嘴角的狠意,那一张张似嘲弄他的笑脸,他是人人尊敬的杨医生,他有貌有才有钱,这些女人都该死,他望着昏迷中的司徒钥,真是三院最美的医生了,可却总是对他爱理不理,一副冷若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之外的模样,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在他的身下还能冷起来,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了郊外,12月的时候,夜总是很长,长到周遭的一切都那么宁静,只能听见平静的江山偶尔翻过的声音,江边已经没什么人了,阴暗角落偶尔有情侣躲在一旁搂搂抱抱,杨立高志得意满地在司徒钥面颊上亲了一口,昏迷中的司徒钥逐渐清醒过来,杨立高那张丑恶的嘴脸就呈现在了面前,嘴上被胶布黏住,双手被绑,这个男人早已是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可让司徒钥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要这样对她,她和他不曾有过任何的过节啊。
司徒钥想说话,可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你一定很诧异吧,会是我”杨立高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迷人吗?要说话?一会儿的,一会你要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杨立高瞧了瞧最后一对情侣也快要离开的样子。杨立高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去司徒钥的衣服。
另一边,凌以亦百般焦灼,司徒钥的手机已经关机,小欣已经排查出五位嫌疑人,有三位还在医院上班,只有两位,一个是三医院杨立高,一个是市医院伍俊生,凌以亦开始从那血瘀物下手,送给司徒钥的那盒血瘀物和前面两个死者不同,这上面甚至还有快递的编号,可是查了快递公司,根本就没有这一单货物的运送,是凶手自己随意将一张快递单贴上去的,可是他是叫谁送的呢?凌以亦叫来三医院第一眼见到这盒快递的前台谘询人员,那人称早上的时候上医院挂号的人很多,也是一般的快递人员,没有什么特殊吧,也就没多问。
凌以亦皱了皱眉,根本没有通过快递公司,那是凶手找的人还是凶手自己前往?从医院大厅调出视频录像,上门应诊的病人确实挺多,戴着黄色鸭舌帽,身高180左右瘦削的背影,“将杨立高和伍俊生的背影图调出来。”结果杨立高的背影与那快递男子的背影惊奇地吻合。
“杨立高!!!”凌以亦穿上外套,拿上枪,“这里是市区,也是警局,你们说他有没有胆就在这附近下手?全力搜索下面三个地方,杨立高家,司徒钥的家,还有杨立高的车现在在哪儿?”
半小时候后,杨立高的家里没人,司徒钥的家也没人,而杨立高的车,交警汇报回来的结果是在10分锺前在滨江路上出现过。
江边,司徒钥已经被剥到只有一件衬衫,□就只剩最后一条内裤,她拚命挣扎,杨立高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然后向饿狼一样地扑在她身上,司徒钥用了全部的力气,虽然双脚也被绑,膝盖猛一顶,顶上杨立高的□,只听他哀嚎一声,司徒钥反手将车门打开,一个踉跄,摔了下去,而杨立高捂着□也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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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那晚的风吹在人身上有些抖,司徒钥只觉着自己全身都如筛糠子似的,由不得自己,她双手双脚被绑住,此时江边空无一人,浩瀚的江面上倒映着整个城市的霓虹灯,整个城市的万家灯火在江面上相映成辉,只可惜如此夜景在此时的两人面前却毫无美感可言,司徒钥上身还剩未被褪掉的衬衫,衬衫的衣角是冰凉的肌肤,如此冰天雪地里司徒钥被冻得嘴唇发指,两手在身后拚命地挣脱着,杨立高越走越近,一手钳住司徒钥的下巴,“贱人。”而后脱去上衣外套,司徒钥坐起身子一步一步往后挪,就在杨立高要扑下来的时候,她转过身子,绑着的双手里有摸索了好久找出的碎石,一个转身,反手将碎石砸向了杨立高的眼睛,哪知此时杨立高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司徒钥的手臂,紧紧地将手中的碎石一粒一粒地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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