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亦和司徒钥眼神交汇着,似在传达着什么心思,眉目间自是只有两人才懂的含义,就在凌以亦和杨立高说着话的时候,他手中的刀刃渐渐放松了些,司徒钥趁其不备,双脚并拢,往上一跳,高跟鞋猛得踩上了杨立高的脚背,杨立高吃痛,惊呼出声,凌以亦率先冲了过去,一脚踢上了杨立高的老二,文生等人惊呼出声,凌以亦一个擒拿反手将他铐住。
“我要请律师,你们凭什么殴打我?”杨立高还在做垂死地挣扎。
凌以亦还不解气,脱下外套将司徒钥的身子包上,“全都给我把身子转过去。”司徒钥下面就剩下小裤裤,凌以亦见她嘴唇都冻得发紫,心疼得要死,“全都背过身去,你也一样,畜生”凌以亦朝杨立高的眼镜一拳头挥过去。
“警官,你不能随便乱打人的,我要请律师。”
“你们见到我打人了吗?”凌以亦朝那些同僚问到。
“没有!!!”回答得异口同声,铿锵有力。
凌以亦将自己的裤子脱下,给司徒钥穿上,“文生,把裤子脱掉。”
“为什么啊,亦姐。”文生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你想死啊,转回去,因为我冷啊,为什么,把你裤子脱掉给我穿。”
“亦姐,人家也冷嘛”文生悲催地说道。
凌以亦给司徒钥穿好裤子之后,自己也将文生的裤子穿在身上,“那个贱人的你先凑合下啊。好了好了,都转过来吧,文生,自己去脱。”
文生凑到杨立高身前,他双手被铐住,连抓住自己的裤子的机会都没,文生一把扯下来,还是阿玛尼的,文生抖了抖裤子上的灰尘,无比嫌弃地说:“先凑合吧。”
凌以亦让文生等人将杨立高押回去,解开司徒钥手上和脚上的绳子,那细白的手腕上已经有了淡淡得勒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嗯,其实,我的裤子在杨立高车上的。”
凌以亦的手僵在那儿,好吧,她又自作多情了。
“可是你的裤子穿在身上,感觉,很好。”司徒钥咧着嘴朝她笑着,凌以亦僵着的手又僵了下,死文生的裤子穿在身上太透风了。凌以亦指腹挨着她的唇角,司徒钥料不到她突如其来地温柔,不自然地往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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