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我们这么多年我也不瞒你了,你说,我要是对司徒钥那女人又动情了怎么办?”
“你什么时候停止过对她发情?”
“.......”
不要这么一针见血好不好,虽然,在分手的这一年里,凌以亦已经觉得自己是不是患上一种并不能见光的病,此病的学名叫性冷淡,但是偶尔在身体那个周期的时候,半夜的梦中偶尔会梦到司徒钥,嗯,是赤.身裸.体的司徒钥,好吧,这个秘密高西宝那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呢?她怎么可以洞察到这一切呢?凌以亦使劲回忆着,最近是不是太忙了,又被高西宝让她做了什么测试吗?好像并没有啊。
“高西宝,请注意你的措辞,人民灵魂的工程师怎么可以乱用词,你还是教语文的。”
“凌以亦,你不要老用人民灵魂的工程师来说事,难道人民灵魂的工程师就不做吗?就应该剥夺她们的性福吗?难道就应该像那些人一样和谐到底么?”
“高西宝啊,高西宝,你就是教师队伍的败类啊败类。”
“........”
“........”
两人隔空在短信上都骂起架来,高西宝手指实在发累了,“你的旧情人还没到呢?”
凌以亦这才看了看时间,已经是7点一刻了,司徒钥还没到,她约的人,她冲到了,凌以亦有些皱眉,想着她开车过来,兴许是有些堵吧,於是暂时原谅了她,首都人民都堵,B城人民有什么资格抱怨堵呢?
时针一刻不停地转动着,快到8点的时候,凌以亦实在有些坐不住了,给司徒钥打了一个电话,关机!!!居然是关机!!!
她冲着手机吹胡子瞪眼,啪一声将手机扣在桌上,“服务员,点餐。”她实在是很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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