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任为远摇了摇头,警车在枫溪庭小区外紧急刹车,众人从车上下来,高级住宅区总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任为远加紧脚步,走在前头,拨开人群,就看见埋头哭泣的舅妈,“舅妈......”
“小远”宁碧青抬头望了望一路奔波来的侄女。
“舅妈?”凌以亦走了过来,看来这个任为远还真是富二代啊。
“这位是?”宁碧青疑惑着望着凌以亦和身后那群人。
“舅妈,这是我们的头儿,凌以亦。”
“他们来做什么?”宁碧青很明显陷入悲痛中,还未清楚警察来她家介入什么事。
“我们接到报案,说枫溪庭发生命案,没想到却是我们家,舅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命案?谁报的案?你舅舅是自杀。”宁碧青不舍再多说,啜泣道。
凌以亦环顾了四周,富丽堂皇的家境,就连那案台上的水杯都是翡翠做的,B城的三大富豪之首,凌以亦看了宁碧青一眼,优雅的身姿,曼妙的身材,年过50那肌肤也如蛋白般细嫩,她在财经杂志上见到过,还有她的丈夫司徒响,整个B城的珠宝业都由司徒家掌管着,等等,司徒,凌以亦瞧了瞧身旁今天才来的新同僚,她是司徒钥的表妹,任为远喊宁碧青舅妈,凌以亦只觉着自己的脑子转不过来,司徒钥,司徒钥不会是B城首富司徒响的女儿吧?
凌以亦一把抓过任为远,“司徒钥是司徒响的女儿?是B城首富的女儿?”
“头儿,是啊。”任为远不解地看着凌以亦。
“这位警官认识小女?”宁碧青问到。
“XX”凌以亦骂了一句脏话,她竟然从未怀疑过,司徒本是复姓,她就从未怀疑过司徒钥会和珠宝世家司徒响有什么关系,她和一个女人恋爱了两年,竟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也难怪司徒钥要和她分手了,两人竟是如此不搭世界的两个人,凌以亦一气之下踢翻了倒在路边的板凳,神色冷冽地公事公办的模样,只有她知道她左侧肋处隐隐作痛。
“自杀?死者因何要自杀?”司徒响想来也就50多岁的年纪,家产再传三代都用不完。
“可否等我们把后事办了再问?”宁碧青有些不耐烦,“还有,请问下,是谁报案说这是一场凶杀案?竟然劳烦各位警官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