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体内的砷量超标,如果没猜错的话,死者身前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觉得自己有胃炎。”
“砷?”
“学名三氧化砷,通俗一点说,就是砒霜。”
“砒霜?”司徒钥和凌以亦异口同声地反问到。
“死者手脚有局部肿胀,后背皮肤上出现皮疹,初看与安眠药食用过多无疑,大量的砷只能在消化系统里找到,由於每次三氧化砷里的含量很少,中毒者不会自知,只是有体温下降,呕吐的症状,慢性砷中毒的症状和胃炎有许多相似之处。”
“可是既然已经砷中毒,为什么还会食用那样多的安眠药?每过一段时间父亲都会做定期的身体检查,李医生竟是没有查出父亲慢性砷中毒吗?”司徒钥脸色素白,这样的谋杀手段竟是让她父亲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可是如果是谋杀,生前又怎会写出遗书?如此长时间,铁定是父亲身前的人无疑了,案情扑朔迷离,众多线索纠缠在一起,却又似已有东西浮出水面。
凌以亦似想起什么,突然转身问司徒钥,“你爸那封遗书呢?”
“在这里呢”
“你确定这是你爸的笔迹?”凌以亦凝望着上面的字迹询问到。
司徒钥侧过身,挨在凌以亦身旁,低下头,看着那封遗书,是司徒响的笔迹,豪迈中又带着一份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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