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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以亦早已忘记了她的那些心思杂念,舌尖交缠,口中蜜意中有着浓厚的醇香酒气,还有那淫靡的深吻,司徒难耐地从鼻腔中溢出一声呻吟,凌以亦魂都被勾了去,正在聚精会神间,突然身下一个滚烫的部位贴了上来,却原来是司徒紧紧地和她贴在了一起,那私密部位的急促厮磨,凌以亦下腹像火烧般,全身绷直,突然手一软,躺在了司徒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呢?她艰难地扯回一点理智,可是此时黄酒的后劲开始发作,她只觉手脚发软,目眩神迷,司徒一手摸向她双腿间,惊得她双眼发直,一手抓住司徒欲为非作歹的手,可她没想到,司徒从她的腕下轻而易举地挣脱开去,甚而覆上她柔软又小巧的胸前,凌以亦全身的肌肤都绷紧。“现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喝那么多黄酒了吗?”司徒在她耳垂边轻碰,甚至还相当坏心眼地时不时啃咬一下,凌以亦耳根红了个通透。

“看来你会这一次的倾囊而出做足了准备”司徒等这一刻实在等得太久了,如此良机怎会不好好把握,而且还是凌以亦自动开门的,只见凌警官紧闭双腿,还在做着徒劳的挣扎,司徒已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柔软的手掌在她俊秀的身子游弋,她的双腿间早已是泛滥成灾,司徒轻轻褪去她的小内裤,手指轻碰,凌以亦未曾被任何人触碰的私密花园就这样呈现在司徒面前,凌以亦妄图拉起被拉低的裤沿,无比哀怨地望着司徒,司徒是一个好奇的探险者,虽然她从无做攻的经验,但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的,她缓缓向下挪,手指顺着腿根慢慢往上滑,刚才凌以亦是怎么在她那儿打圈来着?她学得像模像样,而且凌以亦的表情告诉她,长江后浪推前浪,她食指在凸起的花蕊上轻轻一按,凌以亦发出难耐的呻吟:“司徒,司徒,喂,喂,你不能.......”

“小亦,第一次难免是要害羞的,以后次数多了就好了。”司徒在她耳垂边幽幽地吹着气,凌以亦早已是方寸尽失,什么叫偷鸡不成倒赊一把米,阿呸,怎么比喻司徒的呢?凌以亦此时酒劲上来,全身燥热难忍,她一面做着无谓的拒绝,一面又特希望立即,马上和司徒融为一体,她矛盾的眼神里,司徒心领神会,轻声道:“小亦,你想要吗?”媚声媚气,她能不想要吗?她能吗?

大意失荆州啊,司徒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真的不要吗?”凌警官紧咬住下唇,司徒自学成才,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耳根,右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轻滑过,她早已是满头大汗,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司徒钥放开她,她刚想起身,没想给了司徒机会,直攻城门,司徒低头含住那温热的幽径口。“嗯......”

此时的凌以亦早已是大江东去,只等着那个好奇的探险者那美妙的旅程都尽快结束,司徒轻轻拨开她的花瓣,指关节稍微往里进了进,凌以亦全身绷紧,太窄了,无人问津的地方太窄,司徒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多开采,让城门稍微宽敞些,凌以亦只觉心头像缺了一角的钝痛,伸手抓住司徒的手,司徒轻吻她的掌心,再一次吻着她身上的肌肤,以免她太痛,“小亦,你的门太窄了,你放我进去。”凌以亦早已混沌的脑子脱口而出“怎么放”,如此淫词秽语,凌以亦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司徒试探着往里进,凌以亦将头往后仰,大势已去,私密花园那抹淡红早已被撩拨得水光涟漪。

呻吟在黑夜中蔓延,凌以亦终於适应了起初的痛楚,司徒的指节在体内肆意地作乱,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弄,凌以亦眼神涣散,只一遍一遍地唤着司徒的名字“司徒,司徒”“嗯?我在”司徒用沾满银丝的手指轻捏她的下巴,“怎么了?还要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是非疑问句,这就是一个祈使句,说完那话,司徒又长驱直入,凌以亦强压住虚喘不已得气息,轻喘声,低吟声,声声不息,她一次又一次地挺身,一次又一次地迎合,两副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欲.望被点燃,早已是爱恨纠缠的旧情人自是干柴烈火,将满室满堂烧得通亮,那一晚,鱼水之欢,司徒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做攻也可以满足,那一晚,水乳交融,凌以亦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受竟然可以这样爽,是的,爽,当然这个秘密她不会告诉司徒钥的,打死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