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锺的时间,她从这个莫名的电话联想到将凌以亦扫地出门之后的各种场面,凌以亦的手机在这个时候愈发的响起来,带着些急不可耐的,似是等着夫君归家的小媳妇般急躁,司徒气不打一处来,火烧火撩地就冲了句:“你到底又是哪个妖洞里的狐狸精?”
对方愣了几秒,声音稍显温和地回了句:“是司徒医生吗?小亦和你在一起吗?”
司徒钥本是坐在沙发边缘,一下跌到了地板上,她只觉着不仅满头黑线,就连眼圈也黑了起来,只听对方客气地喊道:“司徒医生,我是小亦的妈妈,劳烦让小亦接下电话。”
司徒木木地将手机扔给端着水果盘出来的凌以亦,然后将头死死埋在沙发里,再也不想出来。
凌以亦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将司徒的头抬起来,这个闷法,万一闷坏了怎么办,就算是再生气,冲她发火就好了。
五分锺后,凌家两母女结束会谈,凌以亦将葡萄拨了皮从下面喂到司徒嘴里,“怎么了?这是?我妈说你什么了吗?”
司徒含着葡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去换下衣服,我妈让我们今晚回去吃饭。”凌以亦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
司徒一下蹭了起来,葡萄卡在喉咙里,凌以亦慌忙给她顺着后背,只见她双手一直摇摆着,“怎么了?不要拍吗?”凌以亦那个笨蛋傻傻地问到,然后手停了下来,司徒卡在那儿,吐不出来,吞不下去,将凌以亦的手拽回来,一个猛拍,司徒直觉着眼泪花直冒,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不要去你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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