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芷萱伸手将灯关上,只留下墙头的壁灯,昏黄的,暖暖的,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暧昧情愫,光线一下暗了下来,叶衍也实在不好意思再装腔作势地拿着杂志,只好将手中物扔到一旁,月光从落地窗里偷偷地溜进来,洒了一地的如水温情,她很想将枕侧人拥入怀里,就这样,静静地守着月光,熟睡,静待翌日的日出,可惜用床单紧紧将自己包裹着的郝芷萱完全将她屏蔽在外了。
空气中安静地只能听见很轻很轻的呼吸声,两人竟是不由自主地想着第一次,在野外露营的时候,那晚也是这样吗?守在身侧的这个人,突然有了亲近的欲望,她记得还是郝芷萱先跳动她,只是她忽略了她那双随意玩转手术刀的手轻而易举就奠定了两人的攻受地位,而今,那个被自己深深伤害的人,近在咫尺,她好想将她拥入怀中,她见郝芷萱闭上眼,响起平静的呼吸声,身子缓缓立起来,手刚要抚上她的手臂,郝芷萱双眼瞪得像铜铃般将她魂吓掉了三分,手悬在空中,想撤已经是来不及。
“你说的一尺。”郝芷萱直起身。
“对啊,一尺。”叶衍不自在地清了清身子。
“很好,不许动。”郝芷萱从枕头下将卷尺拉出来,仔细地量着,“5.5寸,所以呢,你违规了,真抱歉。”她一边说着,一边顺势将卷尺从她的手腕穿过,一圈又一圈,打了很多很多的结,“芷萱,你这是要做什么?”叶衍好无措的样子,这也太突然了。
“没什么,长夜漫漫,我们来做点游戏。”见叶衍双手已经被绑得死死的,床头黑色的丝巾迅速果断地将叶衍的眼睛蒙上了,一室的漆黑,只剩□旁爱人熟悉的味道。
“芷萱,这,可不那么好玩。”叶衍陷在黑暗中有些不适应,郝芷萱将她按回床头,“别乱动,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早让你去客厅睡了,是你自己坚持的,叶医生不能食言而肥。”
“是,是我要坚持的,可是芷萱,你别告诉我,你要.......”
“我要什么.......你又知道我要什么?”芷萱突然觉得好玩,一直以来在两人的关系里都是不分伯仲,没有谁特别强势,也没有谁特别弱势,只今晚的叶衍,像一个无辜的小兽,被绑在砧板上,等着她去开刀,她的身材很好,瘦削却又不嶙峋,平坦的小腹一丝赘肉都无。她冰冷的手指解开睡衣的蝴蝶结,有肌肤□在空气中,叶衍只觉胸口一凉,心中一紧,身子更显僵硬。
“芷萱,我们能商量一下吗?”双手被缚,双眼被蒙的叶衍挪了挪身子。
“商量什么呢?”郝芷萱食指弯曲,指腹在她胸前轻刮着,身下人强忍着,气息不稳让肌肤开始颤栗。
“商量一下我们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
“嗯,你说。”郝芷萱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话,一边将手指开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游弋,像是探寻一场未知之旅,叶衍被挑逗地有些难耐,双腿开始往一旁移动,摩抆,欲.望之火开始蔓延,可是她深知按照芷萱的脾气,这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
“把我的手解开,还有眼上的丝巾,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芷萱,你给我个回应啊。”
“好,回应。”她一手贴上她最柔软的地方,叶衍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是轻轻摩挲着,满掌心的潮湿和温热。郝芷萱得意地笑出了声,叶衍的脸犹如煮沸的虾饺般通红,那耳根子薄而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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