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闻天和白意亲昵地拥抱在一起，被小夭看到了，她能够感觉到小夭伤心绝望的心情，心底有什么轰然倒塌地失去了。

之后，幻界里的画面已经转到神族和妖兽的战争，她看到闻天杀死了一位神将。

那神将应该就是小夭的父亲。

叶蓁低声地说着在幻界里看到画面，她抬头望着卧生，「我知道这些不是全部的过去，你打算将一切都告诉我吗？」

「尊主从来没有喜欢过白意。」卧生说道。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的，闻天还说自己不喜欢小夭。」叶蓁说道，她能够感觉到小夭对闻天的感情，却感觉不到闻天对她有一丝一毫的珍惜。

卧生叹息了一声，「我不知道你看到什么，但请你相信我，小夭，白意给你看到的，只是她想给你看的，不是所有的全部。」

「那你可以把全部都告诉我。」叶蓁说。

「你真的想要知道吗？」卧生低声问，「小夭，你已经嫁给墨帝了。」

叶蓁愣了一下，「你知道他是墨帝？」

「并不难猜到。」卧生说，在和墨容湛第一次交手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的身份不简单了。

「有关系吗？」叶蓁问。

卧生轻轻颔首，「如今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你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会想起来的。」

说了等於没说！

叶蓁撇嘴道，「算了，我也不强迫你要告诉我。」

既然白意跟他们在一起，说不定她会无意中将以前的事情告诉她，所以，有她跟着也不是坏事。

「你放心，白意不敢再伤害你。」卧生说。

「她以前伤害过小夭吗？」叶蓁笑着问，她不认为白意如今还能伤害到她。

卧生眼神微暗，「小夭以前太善良。」

这话说的她不善良似的，叶蓁道，「她如果跟我们走了，那这里怎么办？妖兽跟凡人一起生活真的没有问题吗？」

她刚刚在街上走了一圈，发现凡人虽然和妖兽一同生活，但还是难以克制心里的惧意，虽然他们已经在极力掩饰了，但妖兽就是妖兽，凡人就是凡人，想要完全融合在一起，不是几天时间就能够做到的。

卧生说，「我问过白意，这里的妖兽都是比较温顺的，不会随意攻击凡人的。」

「不会随意攻击，但还是有可能会攻击。」叶蓁说。

「小夭，妖兽跟凡人一样，有灵智的妖兽也有情感，你信任他们，他们会回报你。」卧生低声说道，他和妖兽相处过很长的一段时间，知道该怎么让妖兽信任凡人保护凡人。

叶蓁看了他一眼，「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卧生笑道，「以前你比谁都相信妖兽能够和凡人好好相处。」

「那是小夭以前太天真了。」叶蓁说道。

「对。」卧生想了一想，小夭就是太天真单纯，才会受到那么多的伤害。

叶蓁笑了起来，竟是不知如何回答卧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