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海，慕容恪给明玉准备大船，还有两百精兵随她出行，虽然他知道明玉的身边有白虎和唐寒烟等人，但他还是不放心。

明玉站在甲板上望着远方的海面，他们已经出海半个月了，按照航线图，再过不久应该就要到华国了。

她很小的时候是去过华国，在那里还生活了两年，不过她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了，想不起来华国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大海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波澜壮阔，天海一色，看了都让人心情舒朗。

「那边的妖力很强大。」白虎来到明玉的身边，遥望着华国的方向，他认得出那股妖力是属於闻天的，而少帝并没有在那里。

他忽然不知道将明玉送到华国是对是错。

明玉说，「那就是在天堡的位置吧。」

「对。」白虎点头，「想不到经过这么多年，人间大陆的变化居然这么大，在天堡以前并不是在海边的。」

「万年的时间，的确是会有很多变化。」明玉说完转过头，眼底闪过一抹困惑，她怎么觉得自从出海之后总有人在看着她，每次她回头又什么都没看到。

白虎一直看着前方，没有发现明玉的异样，「希望闻天不要在这个时候统治人间大陆。」

「你安心啦，我爹娘肯定不会让他那么做的。」明玉说道，对墨容湛和叶蓁有坚定的信心。

「那是你还不了解闻天。」白虎低声说。

明玉的确是不知道闻天是什么样的，反正她相信邪不胜正。

「海里是不是有东西？」明玉趴在甲板往下看，她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在船底游过去。

「应该是海里的鲸鱼，不用怕。」白虎笑着说，「不会咬人的。」

明玉看着水里面巨大的身影，她哇了一声，「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鱼。」

白虎说，「海里什么都有，还有很多你没见过的。」

「那海里有妖兽吗？」明玉问道，上次白虎说妖兽也分很多种的，那会不会有生存在海里的妖兽。

「……有的，那叫海妖。」白虎说，「不过，人间大陆应该没有海妖，一般海妖只能生存在死海，他们不太可能从荒芜地狱过来的。」

明玉指着前面从没见过的大鱼，「那是不是海妖？」

白虎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脸色骤然一变，「怎么会有海怪！」

在他们船的前方，出现一头六角龙鱼，体型要比正常的大数倍，而且模样可怖，一张巨大的尖牙利嘴，突出的眼睛正盯着他们。

放在在他们船底下游过去的鲸鱼漂浮在它的脚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咬死了。

「发生什么事了？」在船舱的唐寒烟等人急忙出来，他们感觉到陌生的妖力。

「六角龙鱼？怎么会出现在人间大陆！」叶木心惊叫出声，她在书里看到过这种海妖，他们不是只生存在死海吗？

白虎沉声说，「你们把明玉带到船舱，我来对付这海妖。」

「明玉，走。」唐寒烟将明玉护在怀里，和叶木心一起将她护着回到船舱。

六角龙鱼跳进水里，白虎立刻追了上去。

「海妖跟妖兽有什么区别？」明玉好奇地问，不停地回头看过去。

唐寒烟和叶木心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还关心什么区别，「我们以前没有遇到过海妖，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不同，不过，连白虎灵兽都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妖力，可见他们在海里是能够隐藏的。」

段经书从另一边跑过来，「不好了，我们船底不知何时破了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