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从来没有仔细思考过她和燕小六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正确来说，她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还有一点懵懂无知。

她喜欢燕小六吗？

当然喜欢啊，她希望燕小六永远和她在一起，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已经习惯彼此在身边了。

可是，那些人说的招婿……

让她找几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男人在宫里，然后呢？像爹娘那样亲密相处吗？

那是绝对做不到的！

「祖母，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明玉小声说道，她现在有点困惑，有点想不清楚。

她跟燕小六，到底算什么，而她如今已经长大，有些事情好像必须去面对。

不过，很快她就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

今天正好有庙会，在广场上就有人在唱戏。

「我怎么觉得……那个花旦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啊？」明玉若有所思地看着台上的花旦。

自从妖兽消失，很多戏班都写出不少关於凡人大战妖兽的戏曲，本来还担心会引起人们的反感，没想到戏曲一出，倒是很受欢迎，大家都喜欢看凡人战胜妖兽的戏。

如今上面的花旦正在演叶蓁救城的故事。

「那不是你娘当初救京都城吗？」王母笑道。

「不是，我是觉得，那个人我好像见过。」明玉摇头说。

台上的花旦虽然妆容很重，看得出很年轻，大约就二十几岁的光景，明玉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或许只是觉得眼熟罢了。

她们在天黑之前回到宫里，明玉望着都是宫人行走的宫殿，想起今日在集市上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