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你生气了？」明玉侧头打量燕小六，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认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神色。

「你知道选秀是为了什么吗？」燕小六低眸看着明玉，他的确很生气，在他得知她要选秀的时候。

她居然想要别的男人留在她的身边。

想到日后有可能出现的场景，燕小六恨不得将画像上所有的男子都先解决干净了。

他们何德何能接近明玉的身边。

「知道……」明玉小声说，「外祖父说只是选几个人进宫陪我，我觉得我不需要陌生人在身边，其实就是为了安抚外祖父他们，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们的担心确实是对的。」燕小六淡淡地说，「你已经长大了，明玉。」

明玉愣了下，「什么意思？」

燕小六抬手轻轻抚摸明玉的鬓角，「我在等你开窍。」

「……」明玉觉得自己并不算笨，可他怎么不知道燕小六在说什么。

「你能让别的男子这样碰你的脸吗？」燕小六修长的手指轻轻刮着她柔嫩的脸蛋，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诱惑。

明玉想象了一下别的男子这么做，立刻用力摇头，「不可以。」

燕小六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的唇瓣，「这样呢？」

「不行。」明玉更加坚决地摇头，她一想到有别的男子这样靠近她，做这样亲密的动作，她就觉得受不了。

「那我呢？」燕小六低声问，「如果是我，就可以吗？」

明玉的神情有点恍惚，好像做这一切的人换成燕小六，那就变得理所当然，她也不觉得会排斥。

燕小六微微低下头，灼热的呼吸拂在明玉的脸颊，「明玉，如果是我，你会觉得讨厌吗？」

「不会……」明玉的心跳加速，怔怔地看着燕小六。

她觉得今天的燕小六太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