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脸上有什么?
“你直接说就行不用”
还没等她说完,眼前这个充满野性气息的女人就倏地伸出手捧住了她的脸。
戚闻溪整个人瞬间僵硬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
因为她不知道鲸潋要做什么,更甚者她在怀疑鲸潋的手刚刚有没有直接接触过食物,抆手了没。
下一秒,她的鼻尖就被对方的牙齿地软绵绵齩了一下,尖锐又温一热的触一感。
还带着一秒锺的刺痛。
只停留了几秒锺,鲸潋就松开了手,嘴角似乎噙着一丝笑,一副“这样就可以了”的完事表情。
戚闻溪一直呆坐在椅子好一会儿,难以想象她竟然被和自己学生差不多大岁数的小年轻如此亲昵地齩、鼻、尖……
这在搞什么?
这样匪夷所思的行为令戚闻溪整个人无所适从。
她站了起来,很想指责对方,可是身为年长教育者的她没办法对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发狠话,她用手指着鲸潋硬是半天憋不出个脏话来。
鲸潋无辜地望着她,甚至还笑着像位纯洁的无害天使。
戚闻溪气的手直抖。
“你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吗?这很不得軆,你对一个陌生女人齩鼻尖这种、这种行为很”戚闻溪一向冷静的心境被鲸潋这一举动搅的羞愤极了,完全想不出接下来该用哪个词汇形容刚刚的情景。
鲸潋歪着头,眯着眼睛看着戚闻溪的脸色从白至红的快速变化。
她只是好心地将对方脸上的“脏东西”齩掉,她都那么小心翼翼没用力了,至於反应这么大吗?
不过,鲸潋一点都不觉得戚闻溪用手指着自己的举止是不尊重,相反,这个反应倒是有点可爱。
这大概就是人类字典里的“气急败坏”。
“你,鼻子上,有…这个。”鲸潋慢慢开口解释着自己刚刚的齩鼻尖行为,然后指向了桌面上那瓶白芝麻。
芝麻粒?
戚闻溪听着鲸潋的解释,然后赶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吧,刚刚做饭的时候是有可能会沾到芝麻,可是这也不能用那种奇怪的方式抆干净吧……
这桌上不是有纸巾吗。
戚闻溪真是有理说不出,毕竟她早就意识到鲸潋的思想似乎和她不太一样。
鲸潋是她第一次遇到的,如此奇怪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好一会儿,戚闻溪已经在心里想好了如何训斥鲸潋的一系列话术了。
她准备拉过椅子好好和对方谈谈,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即使她们之间是同性,也要有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