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走过来两个顾客本想挑选选玻璃托盘,但看到货柜旁有两位小姐姐好像在……吵架闹脾气?
所以,他们只是往这看了一下,便被戚闻溪冷眼一瞥,於是赶紧着急忙慌走掉了。
“我没有嫌弃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当初在饭店吃鱼吃成那样还光着身子我不也还是把你带回来了?”戚闻溪慢慢说着,她没太懂鲸潋所谓的‘嫌弃’是怎么听出来的。
还在狡辩。
鲸潋听着戚闻溪这种解释,只好回过头,金色的眼睛直直看向戚闻溪,说道:“你刚刚说的,年纪,你觉得我年纪,和你相差大。”
戚闻溪眨了眨眼睛,这确实如此啊,鲸潋本来一看就比自己年轻吧。
二十出头和三十多岁本来就能看出来不同吧。
“所以……?”戚闻溪小心翼翼问了一下,思考一下感觉鲸潋还是要继续说什么。
“所以,让你感到不好,如果是那个许,许樊星说出这样的,话,你绝对不会为难,是不是?”鲸潋紧紧盯着戚闻溪,对方的一丝一里的细微表情都逃不过她锐利的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样狗屎一样的问题,只不过她很想问。
这跟许樊星怎么扯上瓜葛的?
“这完全没有可比性,许樊星不会说这样的话,而且,为什么要提到她呢?”戚闻溪被鲸潋这跳跃性的问话搞得非常奇怪,她只能惯性又毫无头绪地解释着。
可这并不是鲸潋想听到的回答。
她甚至听出了戚闻溪好似在维护那个许樊星的意味。
戚闻溪怎么能在她面前维护那个女人……
啪嗒——啪嗒——
一颗接着一颗滚烫的泪珠掉落到了货架凸出来的玻璃器皿上。
戚闻溪惊悚地看着这一幕,她赶紧将趴在货架上抽泣的某位祖宗拉了过来,轻轻扳过了脸。
鲸潋竟然就这么哭出来了。
对方抽噎的小脸都红了。
戚闻溪哪还顾得上之前的教育问题,赶紧替对方抆拭眼睛。
“我不该凶你,不哭了不哭了,我已经不生气了,啊”戚闻溪边轻声安抚着,边替对方抆眼泪,她既心疼又好笑,这么大人了,竟然被说几句就真的掉金豆子了。
鲸潋任由对方给自己抆拭着,红着眼眶,啜泣着:“你觉得我,我年纪不如,许、许”
“许什么许,她就是一普通同事,什么都不是,”戚闻溪有点无奈地笑了下,她没想到小家伙这么不待见许樊星,如果鲸潋不喜欢对方,以后她也不提了,“我们不说她了,好不好?”
“……嗯,那你还,嫌弃我吗?”鲸潋睁着濡湿的眼睛默默望着戚闻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