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也跑出来干嘛呢?”戚闻溪略是埋怨地指出鲸潋的这种无意识行为。
鲸潋被戚闻溪按坐在椅子上,她的裤子就这样算是要脱未脱的半折腾状态,反正白花花的屁儿墩显露了一丢丢。
“戚戚那你为什么,要追她?”鲸潋并不把心思放在自己不得体的衣着上,而是直截了当问着戚闻溪关於韫蓉的事。
为什么戚闻溪一见到韫蓉来了就立刻情绪变了,甚至为了追上对方而着急地跑了出去,就为了追上那个韫蓉?!
还有就是韫蓉为什么又来,她不是都已经在那天晚上亲切地警告过对方不要再对戚闻溪有任何想法了吗。
鲸潋想到这里,情绪陡然变地阴沉无比,她强行让自己表现地不要那么暴躁,她不想再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让她吓到戚闻溪。
鲸潋深吸一口气,捂住下颚,迫使自己冷静一点。
她跟戚戚的关系才刚缓和好,不能因为这些人类而再次搞砸了,想想戚戚的美好一面,想想爱心粥、想想戚戚的身軆……
该死的,她当初就不应该再给韫蓉接近戚闻溪的机会。
鲸潋越想越陷入黑暗漩涡当中,很显然,只要戚闻溪接下来的任何一句话有偏向於韫蓉,估计韫蓉就见不到了明天的太阳了。
“回答我啊,为什么要追她,戚戚。”鲸潋拉过一脸苦恼着的戚闻溪,希望对方能告诉她。
戚闻溪埋怨地看了一眼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笨蛋鲸潋,解释道:“韫蓉误会我们了,所以我才想追上解释的,笨死了。”
“误会?误会什么?”鲸潋不解。
“刚刚门没关好,她刚一开门就看见我拔拉你裤子,人家会胡思乱想啊,你懂不懂?”戚闻溪瘪瘪嘴,这也不能怪鲸潋什么,是她自己要帮忙人家裤子的。
可是,怎么就那么凑巧,正好这一幕被韫蓉撞见了呢,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而很显然,戚闻溪是高估了自家小祖宗兼醋王的鲸潋能想明白的这件事,对方其实早已将韫蓉定义为比那个许樊星教授还要需要戒备的人物,因为鲸潋觉得韫蓉和戚闻溪比许樊星更亲,密点。
所以,鲸潋的懂就等於了:戚闻溪不想韫蓉误会她给自己脱裤子,因为韫蓉会伤心。
“她也想让你帮她脱是不是?所以你才不给我脱了。”鲸潋憋出了这句话后,委委屈屈地重新将潮透了的裤子穿好了。
戚闻溪果然是坏女人,让她伤心了。
戚闻溪听完鲸潋得出的清奇结论,满脸黑线,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怎么又穿上了,不难受吗?小笨蛋。”戚闻溪懒得和鲸潋解释,指着对方的裤子,嗔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