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潋望着戚闻溪离开的背影,心里落寞极了。
戚戚怎么能不给她去?
为什么,为什么不给她去?
鲸潋走回房间,一想到戚闻溪咳嗽的苍白模样,又联想到了一个人,许樊星。
许樊星一定会见到戚闻溪这副生病的样子,然后……
人类那个词是怎么说来着。
鲸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沉着脸思索着。
“啊,是那个,该死的叫什么的,’不怀好意‘,不是,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鲸潋也想不通自己需要哪个词汇,总之,泵入她大脑里的都是很负面的词汇来臆想接下来病弱的戚闻溪和狡诈的许樊星的故事。
很快她的脑海里就呈现出以下令她气绝的画面——
“闻溪教授,你脸看起来好白,是不是身軆还没好,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没事的。”
“可是,我觉得你有事。”
许樊星这里肯定要上手了,她会慢慢伺机接近戚闻溪,然后扶住对方,找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学校里有床吗?
总之,她会将单纯善良没心眼的戚闻溪扶去躺下。
“闻溪教授,你是流汗了吗?不会又发烧了吧。”
“或许有可能吧。”戚闻溪回答着。
许樊星这时候肯定要说:“那我帮你吧,穿着也不舒服,我帮你解开来。”
“不用的,许教授。”
……
所以,戚闻溪难道还不懂吗?
自己生病的样子是多么引人犯一罪,尤其是对於心怀鬼胎的某位姓许人士尤为突出。
她怎么能乖乖就听着戚闻溪说不让她去接就不去接呢。
绝对不行。
戚闻溪不明白,她明白。
她肯定不会让戚戚的身軆落入别的人手里,碰一下她都会无比幽怨。
於是鲸潋打开了戚闻溪的电脑,搜索了一下潭京大学的具体位置。
潍株路28号,还有一个校区是在南峖南路49号。
一个离家驱车的话要三四十分锺,另一个校区大概要一小时20分锺。
很显然,戚戚所在的校区是在潍株路。
鲸潋拿出了上次买完水果戚闻溪奖励给自己的珍贵的小钱钱,二百元。
戚闻溪说这是她鲸潋的私人小金一库,以后表现好的话,会越来越多的,也说她出门在外身上还是得带点钱留着应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