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只会让戚闻溪头疼、生气,甚至吃的串串的钱也得让对方付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酸涩是怎么回事,总之,很不好受。
但她找不到任何宣泄口,只能将这些负面的东西往心里咽。
“我是不是很失败…”
冷不丁的,鲸潋默默嘀咕一声。
她的声音很轻,缥缈像一缕烟,用手都捕捉不住的。
“你说什么?”隔着雨声,戚闻溪愣是没听清身旁的人说了什么,她示意鲸潋再说一遍。
鲸潋默默停了下来,身旁的戚闻溪也同样疑惑地跟着她止步驻足,她们就这样站在树荫下的过道上,人很少,周围也只有滴滴的雨声。
“我说,我想一直待在戚戚身边,可是不知道”鲸潋转过身,无比认真地低垂着眸子望向戚闻溪,说道最后,声音是越来越小,底气不足了。
戚闻溪默默听着,她望着鲸潋这有点与往常不一样的样子,带着点下雨天的多愁善感,这小傻瓜难不成才开始青春期吗?
“那就待着吧。”戚闻溪见鲸潋踯躅不前的小模样,便轻声告知鲸潋她的回答。
她话音刚落,鲸潋陡然瞪大了眸子,满是惊喜地望向戚闻溪。
“有什么……不对的吗?”戚闻溪耸耸肩,有点困惑自己的回答是不是不好。
“我以为,你觉得我多余,”鲸潋最终还是憋不住心底话,都吐露出来了,“我那会看见你和她在门口的。”
“所以……?”戚闻溪知道鲸潋说的’她‘是指许樊星,但她不懂小家伙是怎么得出自己是多余的结论的。
“所以,她其实是想送你回家的,结果被我截胡了。”鲸潋握着伞柄,始终的,她都将黑伞倾斜着给她的小公主。
截胡?
鲸潋不错嘛,’截胡‘这个词都会用了。
戚闻溪心里暗自发笑着,其实那会儿许樊星确实是想送她回家的,只不过她以自己也开车为由婉拒了对方。
今天大概是身軆还未完全恢复好,再加之大课有旁系教授听课,所以精神状态也一直是紧绷的。
直到她看到了那把黑伞出现在了自己视线范围内,她不得不承认,当她看到鲸潋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
就很安心,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冲上去抱住她家这个给她’惊喜‘不断的大金毛,告诉自己今天好累。
她也是真的没想到鲸潋会偷偷过来接她,明明让对方不要来的。
“如果我说,看见你来接我其实……我还挺高兴的,你会信吗?”戚闻溪歪了下头,轻声说着,然后凝视着鲸潋,这个自己和自己闹别扭的小祖宗。
“真的……?”鲸潋惊讶地望向戚闻溪,有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