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毫不收敛猎欲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并没有体贴地收成人类瞳孔，她是故意的。

因为戚闻溪惹她生气，还还嘴齩了她一口。

鲸潋幽怨地添了一下破了的嘴，她的怒气根本没下去。

就在戚闻溪以为鲸潋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身軆突然腾空了，她被鲸潋用力托起，更加抵靠在墙壁上。

只是看了一眼，就埋下头啃噬着戚闻溪痛感未消的部位。

鲸潋不要，真的好痛。

詾前的人根本不管她的哀求，尖锐的利齿仿佛要扎进了脆弱的皮肤里。

就在红色的底肤上即将要渗出血珠的时候，鲸潋的脸上感受到了一滴温热的泪。

她抬起头望向眼泪盈眶着的人类女人，鲸潋下意识愣住了一会儿，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这时候，又一颗眼泪坠落下来，正好滴落在鲸潋的眼睛里。

她立马低下头眨了眨眼睛，只能停止了自己带着怨气的折一磨，慢慢将戚闻溪放了下来。

她的眼睛因为戚闻溪眼泪的浸染而相当酸涩，她听着眼前女人默默地抽泣声，脑海里突然涌现了很多陌生又很熟悉的画面——

善良的戚闻溪、微笑着的戚闻溪、温柔照顾她的戚闻溪、哭泣的戚闻溪……

我想吃鲨鱼肝脏。

你是来找我吗?

戚戚，我会保护你。

我想你了，戚戚。

戚戚我要你。

戚戚

……

“戚戚……”鲸潋头疼欲裂，她痛苦地紧皱眉头，如潮水般的画面和各种言语汹涌席卷着她的脑仁里。

她看到了戚闻溪哭泣的脸，说自己伤害了她的话。

鲸潋，你对我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你就一点都没有心疼过我吗?

我不要你了……

不行，绝对不行。

鲸潋脑海里回忆起那段记忆中悲伤晦涩的画面，一下子承受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那种刀刻斧凿的伤心记忆一下子像锥子一样刺痛了她的心。

那时候的场景仿佛再次出现在眼前。

她不能没有戚闻溪。

戚闻溪瑟缩在角落里，她现在只能狼狈地将扯破掉的衣服小心翼翼地遮盖住自己布满红印的身軆。

她其实心里是难过的，甚至充满了畏惧，因为她刚刚被被鲸潋那样粗一暴地对待着，她甚至根本没办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