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泽:“老爷,我们需要回避吗?”
洪阙:“我水还没喝呢,你瞧瞧,鲸潋就给我上白开水,活该她被打。”
说完,洪阙拿起那杯凉白开慢慢喝着,哎呀,听着卧房里自己好友的嚎叫,喝着这水,真香。
过了一会儿
卧室里好像已经没了刚刚那方爱的“鲸哭鲸嚎”了。
洪阙立马扯下笑容,保持镇定地坐在沙发上,果然,下一秒,鲸潋就出来了。
然后非常非常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戚闻溪的闺房房门。
她看着洪阙和卢泽。
接着她立马将那落在茶几上的惊悚资料收了起来塞在了自己的柜子高阁处,她可不会让戚闻溪看到这些不美好的东西。
洪阙默默地看着鲸潋做这些事。
很显然,鲸潋是不愿意让戚闻溪知晓这些危险。
鲸潋收拾完这些后,压着极地的声线开始轰他们。
“你们怎么还不走。”
“……”洪阙早就习惯鲸潋这死人态度了,“哦,我是想听听你被,不是,我们不是要来商量解决对策的吗?”
鲸潋赶紧摆摆手,表示着:“今天不是时候,我今天得……哄好戚戚,我把她弄痛了,她现在好像有点”
“对你发火。”洪阙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接过话。
鲸潋听后微笑着看着对方。
洪阙也不怕,毕竟现在狗鲸潋还是有求於自己的,然后他以上位者的姿态颐指气使看了一眼鲸潋,这才掐灭了雪茄,收进了盒子里。
“说实话,我真觉得你应该收敛一些,毕竟戚闻溪小姐可是人类,吃不消的。”洪阙以过来人的口吻将了一下鲸潋。
鲸潋深吸一口气,表示自己现在不想和这个单身汉计较,一切的起源都是因为嫉妒罢了。
“我会私下联系你,现在你只需要把我要求的车子,放在楼下就好。”鲸潋非常淑女地与洪阙握了握手,指骨之间咯吱作响。
这种力道,非常人所能承受的。
只可惜洪阙的骨头太硬太糙,根本不在乎这种疼痛,只是耸耸肩好心地提醒了一下,“床塌了,还想让茶几再裂吗?”
鲸潋瞥了一眼身旁的茶几,这才松开了手。
“别以为这些能威胁我。”鲸潋歪了歪头,金色的眼珠子里可是有着不容置喙的戾气。
“可是,事实如此,戚小姐绝对不会原谅一个到处搞破坏的老家伙的,”洪阙说完,赶紧拿起自己的绅士帽戴上,一溜烟就窜到了门口,他知道怼老友得张弛有度,免得鲸潋真发火,“而且还用着迷你小踏板企图哄公主开心的蠢女人。”